那黑驴蹄子深深的踏进臀肉里,把妈妈的雪白肉峰踏成了一块盆地。
半晌老头才勉强把驴蹄子拉开。
而此时妈妈的大白屁股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红色蹄印,讽刺的是蹄印正印在“吕家母畜”四个字上,好像是黑驴三娃对母亲身份的画押。
“不用!爸,磨多少豆粉了?”
“有半升了!”
“我没事,继续来!”妈妈要强的道,很符合她坚韧不拔的个性。
我的灵魂似乎都已经粉碎,无力吐槽和思考妈妈到底是怎么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豆粉到了一声,老驴头让驴停下脚步。妈妈缓了几口气,突然快速的耸动起屁股,被撑得如圆环的阴唇套弄着黑驴的鸡巴。
黑驴也来了感觉,没几下就开始冲刺起来,把妈妈肏得花枝乱颤。
“啊啊啊……爽啊……大鸡巴三娃……公驴老公……你肏死我了……我是你的母驴老婆……啊!你是吕家的公驴我是吕家的母驴,你肏我啊!肏死我吧!我的屄就是给你肏的!啊!你射死我了!”
眼见着黑驴射出了精液,这一股股精液公可不是人能比的,我怀疑我撒一泡尿都没有它一泡精多!
只是射了两下妈妈的小屄就受不了了。她扑在地上,两股浓精蹿出来,泼洒了她多半个脊背,一瓣大屁股也都在驴精的笼罩下。
她似乎以为驴已经射完了,于是翻身坐起来。
可刚坐起来才发现,黑驴还在射,这几下驴鸡巴已经收缩提高,精液噗噗地喷在她的俏脸上、头发上、乳房上和孕肚上。
虽然量不大,但点点滴滴的也喷得那都是。
妈妈的双腿间也湿了一大滩,精液从一时闭合不上的小屄里汨汨流出,打湿了屁股下的稻草和土地。
妈妈看着黑驴雄伟的鸡巴,也不顾被这畜生颜射,竟然坐在那里看呆了。
“闺女,好了,该爬出来了。”老驴头呼唤道,但妈妈纹丝不动的侧身坐在那里,两条修长丰满的玉腿以一个性感的姿势伸出来,流精的臀沟侧露,呆呆的看着驴鸡巴。
突然,她张口一口啯住了驴鸡巴,小嘴拼命的吮吸,好像在享受什么世间美味。驴爽得直打响鼻,老驴头也哈哈大笑,说这才是我吕家的媳妇。
过了几分钟,妈妈终于恢复了理智放下了她爱不释手的驴鸡巴,从驴胯下钻出来,老驴头早就准备好了一桶水和一个像鸡毛掸子那么大的软毛刷。
让妈妈在院子中间,四脚撑地,双腿岔开,屁股朝天,形成一个三角形,哗啦啦地把水泼了上去。
一瞬间妈妈全身全湿,然后老驴头拿那个大刷子给妈妈刷后背、屁股和大腿。
那是给驴刷毛的刷子,在妈妈白嫩的皮肤上一定不好受。
他刷完背面刷正面,让妈妈还是四脚着地,但这次是仰着,脑袋倒着,乳峰高高挺起,颤巍巍的在胸前晃动,像两个超大的草莓布丁扣在那里。
老驴头哗啦倒水,拿起大刷子冲刷起妈妈的孕肚、乳峰甚至脸颊……
妈妈高挑丰腴的身材跟老头比起来就像吸血女王和一只哥布林,如果是妈妈是一匹高头大白马,那么老驴头就是看马的弼马温。
此时妈妈如同一头畜生一般被洗刷,不但没有反抗甚至还还指挥着!
“爸!好好给我刷刷屄,刚才被三娃射进去太多精液。”妈妈这时手肘拄地为了让腰能挺得更高,让淫屄高高挺起给老驴头洗刷。
“好嘞!”大刷子先把她半球型的孕肚洗刷的如同宝珠般光亮,上面“吕薛氏”三个黑字却依然显眼……然后如刷门牙般刷上了两片阴唇。
他甚至还涌上了一种粉末,似乎是清洁用的,稍微一刷之下在妈妈整齐的倒扫把形阴毛上起了厚厚的白沫沫。
老头的如大猩猩的长手指挖进蜜屄,一次又一次的把浓白的驴精从里面挖出来,最后甚至用一把大大的儿童滋水枪去洗刷妈妈小屄内的精污。
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被人鼓捣,老头就像在清理用过的飞机杯一样。
只有妈妈还挂在胸前的两只耳环是那么的明亮,随着乳房的拨动闪烁着不同颜色的光。
不过这种淫靡的高贵只是上半身,下半身插在屁眼里的鞭子一直都像驴尾巴在妈妈的大白腚中间摇摆。
我不知道妈妈为何能这么不要脸,但我觉得我自己的尊严都已经被那只刷子刷掉了。
终于洗刷完毕,老头给了她一条浴巾擦干了身体。
炎炎夏日,被冲刷过的妈妈如同出水芙蓉再次亭亭玉立的站在庭院中间。
老头拿出了一块正方形的大塑料布铺在院子中央,足有一米五见方。
拿出妈妈刚才根黑驴一起磨的一升都粉均匀的洒在塑料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