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父皇!我和子苑做的那些事,有辱皇室尊严,若不能已死谢罪,儿臣实在无颜面对父皇!”
李承道悲戚欲绝,肯本不知道,他之所以接触到昆仑神教,都是父皇在暗中捣鬼。
李建成自知理亏,但又不好向儿子坦白,只好强装大度,沉声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谁没有犯错的时候?你们夫妻俩不必自责,以后回归正常生活就好!”
听闻此言,李承道夫妻俩相视一眼,恍若作梦一般,有些不真实。
他们做的那些事,要是传扬出去,会给皇室造成多大灾难,难道父皇不知道?
“可是!父皇!我和子苑做的那些事,一旦暴露出来……”
李建成冷笑一声,安慰道:“这有何难,把知道秘密的人都杀了便是!”
见父皇如此大度,还给自己出注意。
李承道悬着的心,终于缓缓沉了下来。
“爹爹!娘亲!你们在吗?”
就在这时,门外却传来一个稚童的声音。
闻言,李承道夫妻俩脸色瞬间惨白。
可不等他们阻止,一名四五岁的男童,拉着一名刚学会走路的女童,脚步躇珊的走了进来。
两个幼童根本不知道,他们闯了多大的祸,不自知的走到陈子苑身边,看着李建成好奇道:“娘亲!这位爷爷是谁?”
幼童虽然叫陈子苑娘亲,可显然不是李承道的儿子。
因为他头发卷曲,皮肤勤黑,一看便知,绝对是个杂种。
李承道夫妻俩,吓的冷汗直流,那些该死的奴仆,怎么任由这俩小祖宗随意走动。
原本父皇都原谅他们了,这彻底完犊子了。
即使皇帝在大度,看到儿媳给生的两个黑皮野种,盛怒之下还不得杀了她!
“父皇……”她已经吓的连话都说不出,嗅通一声跪在地上,眼神空洞,毫无求生欲望。
两个黑皮野种,见母亲这样子,顿时吓的哇哇大哭。
如果这时李承道坐视不理,任由父皇杀了妻子,或许他能全身而退。
可终究没有忍下这个心,跟着跪在妻子身边,死猪不怕开水烫,梗着脖子,悲戚道:“父皇!都是儿臣为了满足一己私欲,才让子苑她生下两个孩子!”
“您若要想杀子苑,连儿臣也一并杀了吧!”
按理来说,李建成应该大发雷霆,一巴掌劈死陈子苑这个淫妇。
可很多问题瞬间萦绕心头,陈子苑的父亲,可是他的铁杆支持者。
他若杀了陈子苑,她的父亲,肯定会倒向对立面,那麻烦可大了。
并且,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其实是他。
思来想去,李建成只能故作生气,对儿子斥责道:“逆子!你纵容黑奴奸淫发妻也罢,怎可将黑皮杂种养在宫中?”
这时李承道已经破罐子破碎了,硬这头皮道:“在怎么说,他们也是子苑的孩子,而且,他们还称我一声父亲,怎可忍心他们母子天各一方!”
“你…你…你!”李建成气急,虽然自己是罪魁祸首,但这小子也太不省心了。
皇宫如此神圣威严之地,竟然被他用来养妻子和黑奴奸夫的野种!
男童虽然还小,但见爹爹和娘亲给李建成下跪,顺理成章的认为,是李建成在欺负爹娘。
于是举起小拳头,气鼓鼓的冲到李建成脚下,不停敲打他的腿部。
李建成眼角抽搞,身为一国之君,竟然被儿媳给黑奴生的野种给打了,只觉一阵荒唐。
他抬手便要将这杂种,一巴掌拍死。
李承道眼疾手快,连忙抱住父皇的大腿,哭求道:“父皇,您就看在岳父从龙之功的份上,饶了孩子吧!儿臣立马命人将他们送走,绝不会再让他们出现在皇宫中!”
小黑皮闻言,立马不乐意了,哭闹道:“不要,我才不要离开娘亲!爹爹你骗人,还说会一辈子养着我和妹妹,你骗人!你根本就不是我们的爹爹!你这个绿帽王八,我要告诉亲爹爹,让他骑在你头上和娘亲亲热!”
四五岁的小孩子,哪知道什么对与错,简直口无遮拦,想什么说什么。
李承道夫妇闻言,犹如五雷轰顶,脑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