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也有绿帽癖,但听到自己的娘亲,竟怀上了黑奴野种,还是难以接受。
“誉儿!你随娘来!”
红拂女最怕的就是这个,他向丈夫和叶飞使了个眼神,随后带着儿子,找了个僻静之地。
母子俩并排而坐,李誉任未缓过神来。
红拂女捧着儿子的脸颊,柔声道:“臭小子,以前躲在外面,偷看你爹侍候为娘和你虎叔上床,现在咋了,反倒一惊一乍地?”
李誉顿时老脸一红。
原来,自己偷窥之事,爹娘一直都知道。
想想也不奇怪,父亲可是九品炼气士,娘亲也有七品的实力,屋外有人偷窥,而且还在自慰,岂能不知?
李誉犹豫半晌,憋出一句:“娘!您就不怕被人知道?”
红拂女嫣然一笑,无赖道:“有你爹在,老娘才不怕!”
李誉一阵无语,父亲可是不择不扣的绿帽王八,巴不得娘亲能怀上野种。
李誉虽然也有绿帽癖,但他并不媚黑,只喜欢娘亲被本国俊男奸淫,怀的野种,自然也是大唐的种。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只好无奈接受。
毕竟娘亲可是父亲的妻子,父亲要娘给谁生野种,他根本无权干涉。
想到这,李誉忽然将娘亲搂进怀里,咸猪手开始不老实,攀上娘亲的孕肚。
见此一幕,红拂女不禁松了口气,看样子,儿子像是接受了现实。
红拂女才怀孕一月不到,这时李誉摸上去,并未感受到什么。
“娘!将来弟弟出生了,会不会黑的跟煤炭似得?”他问出自己最担心的问题。
红拂女思忖片刻才道:“因该会很黑,但不会像你虎叔那么黑吧!?”
闻言,李誉不禁想到,野种弟弟的生父“黑虎”。
黑虎是父亲从战场捡回来的,在李家为仆十多年,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
对于这个黑奴,李誉虽然没有表现多亲切,但也不陌生。
尤其是,当得知他和父母的龋痰事,甚至还憎恨了他一段时间。
现在娘亲竟然怀上他的野种,如此一来,这个黑奴,岂不是成了他的父辈?
难道,自己也要学叶飞一样,叫黑虎一声黑爹?
想到这个,他顿时浑身一颤,莫名感到一阵舒爽!
红拂女这时才试探道:“誉儿!娘怀上黑奴的野种,你会不会看不起为娘!”
李誉愣了一下,随即反驳道:“娘此言差矣,这件事虽然见不得人,但并非什么伤夭害理之事。”
“况且,还是父亲同意的,要怪也得怪父亲,关娘亲何事!”
红拂女在儿子腰间狠狠抬了一把,训斥道:“说啥呢,你爹在不对,那也是你爹,再说,为娘要是不同意……”
“……”见母亲羞怯的模样,李誉忽然意识到。
没有娘亲同意,仅凭黑虎的实力,能把黑奴低贱的精液,灌进娘亲的宫房,而后怀上黑奴的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