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红英本就被李承干婖的欲火焚身,又被丈夫这么挑逗,顿时再也坚持不住,一股滚烫的潮水汹涌而出,喷得李承干一脸骚水。
作为婖庆爱好者,李承干早已习惯,不管娘亲还是小春儿,喷了他不知多少次。
有时,潮水中还夹杂着黑爹的浓精,浓烈的腥骚味,刺激的他浑身颤抖,忍不住张开嘴,将混合黑爹浓精的潮水,全都吞进肚子。
沈红英不是一般女子,高潮也比普通人来的强烈。
汹涌彩湃的潮水,犹如洪水倒灌,冲击在李承干脸上,水花四溅。
李承干只觉浪费,连忙调整方位,张嘴对准师娘的蜜穴,将师娘喷出来的琼浆玉露,系数吞如口中。
等到沈红英高潮完,李承干这小子都喝饱了,不由打了个饱喝!
见状,叶飞在沈红英耳边赞道:“娘子,你可真厉害,你看承干那小子,都快被你的淫水撑死了!”
闻言,沈红英下意识瞥了李承干一眼。
只见李承干一脸满足,无比陶醉的模样,飘飘欲仙!
一时间,沈红英迷茫了。
在她意识中,男欢女爱,从来都是一件龋痰事。
尤其是,师傅常跟她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该杀!
而她之所以选择委身叶飞,只是看中其才华,想将他带上正途,造福于民。
却不曾想,相处了一段时间,叶飞不断打破她的常识,改变他的三观,让她知道,这世上,还有那么多让人感到快乐之事。
自从成为叶飞的女人后,她才知道,性是那么美好,让人欲生欲死,其乐无穷。
她才意识到,师傅错的有多离谱,没有男人的女人,根本不叫女人,和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
想明白这点,沈红英顿时豁然开朗,蒙在心头的阴霾倏地散开,心态都不一样了!
可经管如此,她还是有些放不开,害羞道:“那么脏,谁让他吃了,活该!”
闻言,李承干立马称赞道:“师娘此言差矣,您的骚水,是干儿吃过最好吃的骚水!就像那琼浆玉露,让人流连忘返!”
此言一出,观音婢顿时不乐意了,吐出特姆的大鸡巴,没好气道:“小畜生!这么快就叛变了,以前还说老娘的骚水最好吃,现在又拿这番说词讨好别人,老娘白养你这么大!”
“哈哈…哈哈…”
李承干顿时尴尬不已,一时间不知如何解释。
“呵呵!”沈红英嫣然一笑,李承干娘俩看似不和,但言语中,却像极了男女间的打情骂俏。
如果不知其身份,谁会想到,他们其实是一对母子?
见此一幕,叶飞突然生起一阵恶趣味,对观音婢说道:“贱婢!过来!”
观音婢一脸惜,不知叶飞,又想闹什么么蛾子。
但现如今,她和儿子,对叶飞可以说是千依百顺,她并未犹豫,乖乖爬了过去。
母子两跪在一起,看着沈红英水汪汪蜜穴,以及茂盛的阴毛,有种说不出的意乱情迷。
看到娘俩这副模样,叶飞心中的恶趣味更盛,邪笑道:“你不是不信吗?要不你也尝尝,看看是不是如干儿所说那么好吃!”
“臭不要脸。我才不要!”观音婢哗了一口,连忙转身欲走。
见状,叶飞倏地给李承干使了个眼神。
李承干秒懂,连忙拉住母亲,坏笑道:“娘不要走嘛!”
“哎呀!你这牲口!别拉着老娘!”观音婢奋力挣扎,一脸嫌恶,自己的儿子,竟联合坏人,欺负她这个母亲!
但她一个女人,怎么挣扎得过一个男人,瞬间便被儿子拉了回来。
“畜生!不要脸!”
观音婢啋啋不休,恶狠狠的瞪着叶飞和儿子。
见此一幕,沈红英动了侧隐之心,帮着说道:“你们两个坏东西,观音妹妹不愿意,何必强迫人家。”
观音婢心中一暖,果然,还是女人最懂女人,对沈红英更增添了几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