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孟浩然以前的那些朋友,还以为孟浩然不在了,一阵惋惜。
今天,儿子突然带回一个陌生人,而且还以兄弟相称,怎不让沈冠英惊讶!
叶飞不失礼貌,微笑告饶道:“伯母大人!今日突然到访,惊扰到您的好事,晚辈实在抱歉,还请原谅则个!”
见他彬彬有礼,而且相貌英俊,谈吐得体。
沈冠英顿时心生好感,能被儿子带回家的人,基本都是知根知底的人。
即使发现了她们家的秘密,也不会拿出去乱说。
“能来咱家这破草堂,已经算是看得起咱家浩儿,何来惊扰一说,只是……让您看了笑话”沈冠英羞怯的道。
“哈哈!伯母不必顾虑,我娘在家,也时常如此跟黑爹黏在一起呢”叶飞语出惊人道。
闻言,沈冠英不由惊异道:“啊?令堂也嫁给了黑奴?”。
叶飞如实回答道:“还没呢,不过,我娘也怀上了黑爹的野种,拜堂成亲,肯定也是迟早的事!”
直到此刻,沈冠英才放松下来。
能跟自家儿子称兄道弟的男人人,头上多少都带点绿。
知道叶飞是什么人后,她不像先前那么害臊,拍了拍身后的黑奴,让其抱着她,一遍操一遍走了过来。
说到底,孟家以前也是名门望族,只是后来得罪了皇帝,才家道中落。
沈冠英也是出自名门世家,即使年过半百,但依旧气质出众,是叶飞这辈子,见过气质最好的熟女。
在加上孟浩然十分疼爱老娘,即使家境贫寒,也从未让母亲干过脏活,身材和皮肤,保养的都很好。
丰腴的胴体和白皙的肌肤,如果不是头发半白,你根本想不到,她是五十多岁的女人。
当她被黑奴抱着,一根粗壮有力的大鸡巴,牢牢得镶嵌在她的老屄中。
叶飞顿时感受到,一股及其强烈的反差。
而且,由于华夏民族尊老爱幼的传统,使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试问哪个绿帽奴,看到母亲或妻女,被卑微的黑奴奸淫,不兴奋刺激?
等她们走近,叶飞才看到那个黑奴的真容。
二十不到的样子,身材瘦瘦高高,从面相来看,应该也是个混血。
见状,叶飞狐疑道:“浩然兄,令尊不会是你的胞弟吧?”
孟浩然愣了一下,很快解释道:“不是,家父,是母亲大街上捡的,当时寒冬腊月,那时家父还在襁褓种,冻的哭声都嘶哑了。”
“但过往的人,全都冷眼旁观。”
“我娘见他可怜,于心不忍,趁天黑抱回了家。”
“哈哈!也就是说,令堂给自己养了个小老公?”叶飞不失礼貌的打趣道。
孟浩然当然知道叶飞在开玩笑,但任然不免羞愧道:“当时我还没那种癖好呢,也不理解母亲为什么那么做,直到后来……”
“哈哈哈哈!我懂!我懂!”叶飞一副深有体会模样,猥琐淫笑道。
谈到这个话题,孟浩然也不甘示弱,反而道:“那令尊是?”
叶飞可不想孟浩然那么遮遮掩掩,大方的将他,怎么背着妈妈,去青楼找男妓的经过,绘声绘色的陈述了一遍。
听得孟浩然,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难道绿帽癖,不是一件丢人的事吗?
可为什么,叶飞竟如此明目张胆,竟给背着自己的母亲,亲自送上门,花钱请黑奴,奸淫他的母亲?
他不得不佩服道:“叶兄真乃神人,我可不敢如此做!”
叶飞一屁股坐到孟浩然身边,勾肩搭背,不以为然道:“这有啥,孟兄,人生苦短,需即使行乐,何必畏首畏尾。”
“做绿帽奴不可耻,可耻的是不思进取,浪费大好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