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好,比你胖些。”
“那,那——”
“你不用比了,从外表上看她哪一点也比不上你。”
“那你干嘛还非要操她啊?你总说感觉感觉,到底是什么感觉啊?她能骚到什么样啊?难道她和她老公一起出来穿的还能不正常啊?裙子特别短?让你看见她内裤了?要不她没穿内裤?还是骚奶子让你看见了?”
“没有,她穿的特别正常,那天她穿的还是裤子,上衣也是特别的保守,长袖,我连胳膊都没看见。领子也挺高的。我当时就想我应该记下这个身材,赶快去给她订一件红裙子。”
“那你订了么?”
“还没有,我后来想,裙子想要得体还是要脱光了量尺寸比较好。”
“切,我可不管啊?到时候你可别叫我去给她做裙子。但你说的她也不骚啊?”
“我说她骚只是一个形容,我找不到更能表达我意思的说法了。她的那种感觉是内在的,从外面没法看出来。”
“你又来了,刚才你就这么说。内在什么?她内在想干什么?想叫你操她?”
“不光是操,操只是最后的结果,你不懂。”
“我有什么不懂的,我不懂你到是说啊?”
“她的内心透露这一种渴望,渴望被操,渴望被男人驾驭,渴望在男人面前表现出她的下贱。更或者渴望男人打她,骂她。”
“咦,你说的这不就是受虐狂么?这种女人你也要啊?恶心。”
“不是,可能我表达的不太准确。受虐狂更多的是身体上的,可她是内心里的。她不喜欢挨打,更不喜欢挨骂。”
“你刚才不是说她喜欢么?现在怎么又说她不喜欢了”
“她喜欢的是过程不是结果,你能明白么?”
“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了,青爷我就这么问你吧,她和我操起来那个好?你更喜欢谁?”
“哈哈,哈哈,你干嘛总想和她比啊?”
“干嘛不比?我要是比她好,你还操她干嘛?我要是比不上她,那我——,不对,她根本就不可能比我还好。”
“行了,别比了,你俩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你俩属于不同的类型,我都喜欢。我也都要。哈哈哈哈。”
“那不行,怎么不同了,不都是女人么?什么叫都喜欢?我不干,你必须比。”
“好好好,比,比。你俩就好比我的左右手。怎么分出好坏啊?”
“那她和我谁是左手谁是右手啊?”
“这有什么区别?我总不能说左手好就把右手砍了吧?”
“那我俩有什么不一样?”
“嗯,你呢就想树枝,柳树枝。很好看,也能弯,但不能太使劲,使劲就折了,所以刚才我说你硬。她呢就像,就像——,树油,树上流下来的树油。”
“啊?那么黏糊的东西,你干脆说的像鼻涕得了。恶心。”
“不是,树油不合适。你让我想个合适的东西。——嗯,橡皮泥。”青爷和我聊天事说过,他把我老婆比喻成橡皮泥,看来还没把我老婆搞到手的时候他就想到这个比喻了。
“啥?橡皮泥?”
“对,橡皮泥。”
“橡皮泥怎么了,很好玩么?”
“橡皮泥很硬,干的时候比石头还硬。但只要你把她捏起来,慢慢的揉,它就会变软,但它还不会化。她软了你就可以随便的捏,能捏成各种的形状。可你不捏了,把她放起来,她就又硬了。又变的比石头还硬。你要是再想玩就还要慢慢的捏。”
“你很喜欢玩橡皮泥么?明天我给你买一盒你慢慢捏。”
“哈哈,我说的是比喻。”
“比喻啥?你不就是想说她比我好么?”
“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俩不一样,根本没法比。”
“我不懂,我还树枝?我这个树枝非插她橡皮泥上。”
“那行,我说个你能明白的,就比如说挨操吧。你俩都不想让我操,但我还非要操了你俩,你先说你会怎么样?”
“谁不想然你操了,来,咱继续操。”小莉扶着青爷就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