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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把手和这个门是一个整体,被施加了“不可破坏”的规则。

弥晏的手紧接着按住了那个小小的锁孔,精纯的能量向内部蔓延,填满了所有缝隙,组合成了钥匙的形状。这个能力足以打开银行金库的大门,然而同样的,在这里失败了。尽管组合成了钥匙的形状,然而就是无法转动。

看来这个锁的规则是:只能被它注定的那把钥匙打开。

紧接着弥晏尝试用领域渗透,绕过这扇门的阻碍,探测屋内藏这些什么。再一次,他遭遇了失败,因为从门到天花板到地板墙壁,完全组合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整体,这个房间就像是一个贴满禁咒的黑匣子,嵌在了这幢别墅里。

谢云逐看他在那里摸索半晌,也不像是用了力气的样子,但严肃的神情好像又挺有那么一回事。他咂了咂嘴:“怎么样?你研究出什么了吗?”

“的确打不开。”弥晏缩回了手,看起来并不沮丧,“必须拥有相应的钥匙,才能开这些特殊的门,这是兰因副本最底层的一条规则——你真的不记得钥匙去哪里了?”

谢云逐摊了摊手,心想这破门就和他操蛋的人生似的——暗无天日、固若金汤,且钥匙不知所踪。

“那么,你有任何被唤醒的感受么?”弥晏探究地盯着他。

没有钥匙就打不开的门,显然不符合现实的逻辑,更何况刚才他还看见这个男人手心里浮现一团粉粉的能量呢!

“嗯,我知道,这的确很不合常理,很amazing啊……”谢云逐叹了口气,“但老实说,我心里真的没有一点震撼的感觉……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多年的游戏生涯,让你养成了无论面对什么都可以快速接受的能力,弥晏想,遇到任何凶险或异常,你都会极快地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开始思考对策,这已经成为了你的本能。

所以仅仅是一点异常,完全无法撼动你固若金汤的心。

弥晏倒没想过,作为队友时让他感到安心的这份淡定从容,现在却成了他必须面对的最大麻烦。兔子躲进了他的脑袋里,就是躲进了最深的兔子洞,谢云逐会以他超级坚韧厚实的精神作为防线,外面的进不来,里面的也出不去。

开门不成功,两个人再次回到了一楼,不过谢云逐显然是被这件事调动起了兴趣,开始主动琢磨抓兔子的策略。在查找了几个异常点未果后,他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并不介意地仰头喝尽了弥晏刚才喝过的茶水,然后翘着二郎腿,斜着眼睛看他:

“我说啊,其实我还有个想法……对我来说,这可能是目前为止最奇怪的一件事了。”

“什么?”弥晏坐在他身旁,看他脖子上还带着自己掐出来的伤,但对待自己的态度已经随意得像个老朋友了。该说他是适应能力强呢,还是正在酝酿着什么计划呢?

“说实话,我很确信自己没有见过你,在此之前的人生没有任何关于你的记忆。可是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的这里就开始痛。”谢云逐按着自己的左心口,“现在还痛着呢。”

弥晏猝然抬起了头,睁大眼睛看向他。

“还有刚才,你掐我的时候,我不知道哪来的信心,确信你不会真的杀了我——哪怕你恨我。”谢云逐凑近了些,银耳坠垂在黑发间,凉凉的触感几乎碰到他的脸,“还要再说吗?我对你有性。欲,就算被你粗暴地对待好像也能起反应……这不是很奇怪吗?”

弥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感到谢云逐握住了他的手臂,温热的气息靠近了,那双藏匿着星辰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向自己,无论自己将城池修建得多么固若金汤,他永远都握着那把打开城门的钥匙。

“所以我想试一试,童话里不都这么写的吗?王子用一个吻唤醒了沉睡的公主……”说着,谢云逐仰起带着伤痕的脖颈,按住施暴者的肩膀,闭眼吻了上去,吻住了他因惊讶而微微分开的唇。

第129章以吻还吻憎恨我,爱慕我,践踏我,渴……

望着近在咫尺的脸颊,弥晏听到了自己心跳的轰鸣声。唇舌交缠间,他禁不住想起了过去的每一个吻,无论是在欢愉或是痛苦的时刻,谢云逐总是会闭上双眼,显得很深情。

后来他才知道,那不是深情的缘故,他只是要藏起眼睛里的冷漠和算计,过去的每一个吻,在他心中都有着利益的考量。

而自己接吻时,却总愿意睁着眼,过去是为了将心上人看清楚,如今他睁着眼,却是妄图看清他的心。

弥晏收紧了手臂,手探到谢云逐的身后,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强制拉到了两人之间。

谢云逐的手里,握着他不知何时拿到的手机,编辑好的短信已经发出,收信人是他的安眠哥哥。

利用自己一瞬间的松懈,利用这一个吻的时间,他就趁机完成了求救。失去了记忆,却不改过去的算计,弥晏甚至想要笑,为唇齿相融时自己漏跳一拍的心。

眼看被抓包,谢云逐只是冷静地抹了抹自己的嘴唇。男人吻得太重了,他有点疼,怀疑被咬出了血。

安眠收到了他的求救短信,从他公司到自己家里只要20分钟。如果他报警的话,警车会来得更快,希望在自己的梦里,警察至少也有点超能力什么的,不然眼前这个家伙恐怕不好对付。

“给我个理由。”弥晏的金眸里仿佛酝酿着风暴,“刚才我所说的一切,你一个字都没有信是不是?”

“那倒也不是,我相信你说的,我或许在梦里,这是一个充满神奇规则和超能力的世界。”谢云逐用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淤伤,冷笑道,“但是不好意思,我不接受这种合作方式。”

他已经完全肆无忌惮,因为这一系列的观察和试探给了他底气,掩藏在“恨”之下的无疑是“爱”,在被吻的一瞬间弥晏的反应就已经暴露了全部事实——

这个男人爱他,或者至少曾经爱过他,无所谓,他已经找到了反击的剑,下一步就是如何插进敌人的心脏里。

然而奇怪的是,对方并没有被自己激怒,反而笑了起来。那是一个夹杂着无奈和自嘲的笑容,“阿逐,你真的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那苍白的眼睫颤动了一下,“被迫改变的只有我……”

那个笑容里的阴鸷意味让谢云逐警觉起来,就见弥晏拿起了那只手机,选中了安眠的名字,然后直接拨通了他的电话。

“嘟”的一声响起,谢云逐的不妙预感抵达了巅峰,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喂,你想干什么……”

弥晏没有允许他逃,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到怀里,单手捧住他的后脑,强迫他仰起头来,承受那个如同暴风骤雨一般的吻。

没错,在变的只有他,分别的这一年他又长高了些许,所以过去接吻时最舒服的身高差也不复存在了。他残忍地没有低头,只是强迫着谢云逐踮起脚尖,仰起头迎合他的进犯。

“喂,小逐?我正在往你家走,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不说话?”安眠焦急的询问声就响在耳边,那是因为弥晏举起了手机放在那里。他的舌头长驱直入,紧咬牙关也无法拒绝,和刚才由自己主导的吻完全不同,他所带来的是不可拒绝的浪潮,舌头与气息如同交。媾一般进入,扫荡四方,直抵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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