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白天,阳光泛着一丝红的从窗外照进来,她美丽的侧脸上有一丝微微的汗液,微红的脸颊有种漂亮的艳红,像一个急着想喝酒的酒徒。
我真的这段时间没有发现她是这样子的——她最近在床上好像变得需求更大了,但我一直以为只是为了准备怀孕……
杨桃子的裤子被她扯掉了。
那双白鱼一样的手抓着它细小的阴茎,杨桃子站在地上跟作体操一样不断的随着她的撸动掂脚尖,不可抗拒的被那双手的作贱着。
那根东西慢慢的硬了起来,有种被强奸一样的不由它作主。
杨桃子,“我……我……”
哼!林茜鼻子里有种轻轻的冷哼,像是种得意,或是被控制在手的自得。
我忽然在痛苦的想——她从头到尾就是故意的。
她是不是从头到尾就没有被什么催眠过?她只是故意的,王授军也根本控制不了她。
空气有一种压抑的痛苦,像一种气压太重而肺叶难以呼吸的窒息感。
“我……我,还是不行的……”杨桃子有种想哭的表情。我不知道它是不是想说它在家弄过,但是不行?
林茜根本不理会它在说什么,只是一味的撸动着,那根东西逃不掉她的手。
很快开始硬直起来,像一根火腿肠一样又细又硬。
我像在看一场辩论会,一方说,“不,不行。”另一方,“我说行。”
林茜漂亮完美的侧颜在灯光下泛着光晕,有种天使的感觉。
动作却没有耐心,一把将杨桃子横抱起来,横梗在自己腿上,像个八角笼里无情的摔角手。
然后那雪白的纤手,接着快速的毫不留情上下撸动着那根东西。
杨桃子有一种挣扎的反应,“呃呃啊……”它似乎十分痛苦,把脸躲在了林茜的乳房下面,喘息着扭动着,像一只正在被剥皮的黄鼠狼。
林茜樱红的嘴角带着某种笑意的看着它挣扎,撸动却更用力,“嘶,嘶……”杨桃子沙哑的叫着。然后,猛的,有液体猛的射出,飙得老远。
是那种清水一样的液体,射出,沾玻璃茶几上。
“呵呵……”女人笑着。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她的样子陌生的让人恐惧。
“呃,……”杨桃子在喘息了几秒后,哭丧着脸说,“但…但是…这样子还是不成的…我试过了,后面就硬不起来了……”
它痛苦表情的像一个靠卡BLG打游戏的,发现BUG被修复了,怎么输入都失效了的玩家一样。
sing而那根东西此时在它的裤裆里,确实如同死蛇一样没有接着硬起来,跟过去完全不同。
房间里有风在吹过,像有爬行动物在房间里缓慢的蠕动着一样。
我也在想这个人如果没有说谎——那么所谓的心病其实是很难治的。
主要是心因性的东西,没有个标准,不好用药,往往时间长见效慢搞不好还越治越严重。
画面上的林茜却似乎跟没听见一样。
她的手很美,手指很长,这时抽了桌上的抽纸扔到垃圾简。
那心相印的印巾上面几张沾到了那家伙刚刚射出来的恶心液体。
我想起来,那天发现家里的纸巾被换了一盒新的,没开过封的。
我当时还奇怪过为什么突然换新的?
家里就我跟林茜两个人,客厅里的纸消耗是不大的。
不过小事就没多问,现在想起来那剩下的纸是她事后觉得脏了,所以被她后来扔掉了吗?
我不确定她是不是事后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