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从南:“爸爸妈妈的。”
顾拾好奇,眼睛几乎要长在礼物袋里:“买了什么啊?”
“金镯子。你不是说妈妈手细吗,我没买太大的,不过真黄金比较软,所以我买的实心,花了两万八千块钱。”
顾拾些微震惊,他垂眸看自己的花,又看宣从南手中两个礼物盒中的其中一个:“你给我买花多少钱?”
“268块。”宣从南回答。
顾拾酸了笑了,说道:“妈妈值两万八?我值268?”
宣从南:“。”
一时无语间,他默默地低头看手上的另一个礼物盒,比金镯子包装更大气。
顾拾挑眉问道:“给爸买了什么?”
“金条。”宣从南说。
顾拾深呼吸:“。”
宣从南说:“不止给爸爸买了,妈妈也有金条。”
顾拾:“你买了两根?”
宣从南虚弱:“三根。”
顾拾极其郁闷地说:“爸妈各一根,剩下一根给他们俩平分吗?拿菜刀切?”
“第三根是顾捡的。”宣从南几乎没声了。
顾拾:“一根多少克?”
宣从南嘴唇嗫嚅,好像一个乱花钱被老公抓包的小媳妇,声若蚊蚋:“1000克。”
顾拾抱着花转身就走:“我要去跳楼。”
“诶顾拾——!”宣从南及时拽住他,“那我也没有嘛。”
按照现在的金价,1000克的金条约78600。
三根金条约235800。
加上给孟筱竹的金镯子,去零取整,今天宣从南花了26万。
26万里漏出200块钱给顾拾买了束鲜花。
被拦住的顾拾怀抱鲜花仰躺在沙发上,可怜抱怨道:“你现在这么大方呢,一天花26万,我连1000都不配得到。连顾捡都有八万的礼物,我什么都没有。”
说着开始揪红玫瑰的花瓣一把塞嘴里,嚼吧嚼吧吞进肚子。
他冷白皮,鲜艳的红色在他手和脸的衬托下像血一样,透着一股子极致的欲糜,是能让宣从南一脚踏进去的美丽陷阱。
玫瑰花瓣贴上嘴唇再含在舌尖,宣从南不合时宜地心动,看得口干脸热。
“送金子实在。”他心虚地解释道,“所以我才买的。”
顾拾说:“没给我买。”
宣从南:“。”
顾拾:“我才是你老公。”
顾拾:“你心里没我。”
顾拾:“我不高兴。”
顾拾:“我难受。”
顾拾:“哄我。”
一连串的指责让宣从南晕头转向,失去狡辩能力:“”
“别不高兴。”宣从南走过去把玫瑰从顾拾怀里抱出来,又把顾拾拽起身,“我第一次见爸爸妈妈,有点紧张。不是心里没你,别难过。”
顾拾抱他道:“就难过。”
每到此环节宣从南就束手无策,噎住:“我要怎么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