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结了的案子,证据确凿,是那案犯的家人不死心。无需理会,你继续睡,一会儿就回府了。
慕辞听他这么说,也没多想。
不过,就在这之后的第二天。
恰逢外祖父萧定山顺道来太傅府议事,两人去书房谈了会儿公务。
她本以为只是普通的朝堂事务,本想将外祖母先前送来的地契归还给外祖父。
刚走到书房外,就听到外祖父愤懑不平的呵责声。
本相不管你之前经手的案子牵扯了多少无辜。
温瑾昀,你现在最好适可而止!
监察司那些人的手都要伸到中司署和御史台了!
如今朝中百官惶惶不可终日,人人自危。
今日早朝,圣上提出攻打阿敕勒部,此举绝非良策。
朝臣无一人敢反驳,都在看你的脸色行事。
上位者若是不能广开言路,专权拒谏,长此以往,这江山如何能立得住!
而后,就是温瑾昀那从容有余的声音。
相爷过虑了。
这话看似是敬重的劝慰,实则有点身在局外的敷衍。
别说是萧定山了,就连慕辞都觉得不中听。
门外。
楚安见公主来了,表情颇为复杂。
他是想提醒大人的,可公主不让他出声。
不过转念一想,就算公主听到大人和左相争论,好像也没什么。
慕辞对政事不感兴趣,所以就没在外面没待多久。
她将那些地契交给了楚安,让他一会儿转交给外祖父。
而后,她就回了主屋。
但她脑海中一直浮现外祖父那句牵扯了多少无辜。
就连柳嬷嬷都看出她心事重重。
公主,您在担心什么吗?柳嬷嬷关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