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影响到正事,黎允烟赶紧放下酒杯,快步走去妆台前,卸下头上的钗环。
才刚卸了一半,姜池羿就从身后抱住了她。
“烟烟。”
他气息灼热地吻着她的脖颈,一双大掌也滚烫得吓人。
姜池羿本想待她准备好了之后,再慢慢来。
可看着她曼妙的背影,一举一动,就连取下簪的动作,都是那样地勾魂摄魄。
便再也按捺不住。
他们如今已是夫妻,他再也不需要隐忍,终于可以不再苦苦压抑对她的占有欲。
黎允烟低低地惊呼了一声,腰身便被他捏住,偏过头,唇瓣落了下来。
而后身子一轻,他就近坐在了附近的太师椅,而黎允烟则被他轻轻一拉,跌坐在了他的身上。
随着低低的呜咽声,她头上还未来得及卸下的簪,渐渐晃落一地。
黎允烟嘤嘤哭着,姜池羿心中怜惜,堵着她的唇,抱着她站起,一步一步地走回了床边。
将她的背平躺上去,他单手撑着床面,沉声哄着她,“抱好。”
感觉自己的腰被她圈紧,姜池羿分心出一只手,将床上铺的桂圆花生之类的挥落。
而后又拉下床幔,将头俯了下去。
他怜惜地看着她曾经的伤口处,那里已经有了一个永久的伤疤,让他的心脏微微刺痛。
“别看。”
黎允烟颤抖着手,捂住自己的疤痕处,声音又喘又软,“好丑。”
“不丑。”
他拉开她的手,低头吻着那伤口。大掌温柔地在那周围流连,让那伤口的部位更加明显。
那是她为自己所受的伤,他心疼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觉得丑?
他的烟烟,永远都是最美的!
他们的卧室是黎允烟亲自设计布置,所以在卧室内,就连着一个多功能洗漱室。
姜池羿的体力惊人,抱着黎允烟走进去之后,直到天亮方才出来。
黎允烟的酒意,早就被他晃得散了,姜池羿却还兴致勃勃。
微醺的状态解除后,他看着,竟比喝了酒还要振奋!
夭寿哦!
在昏睡过去之前,黎允烟只有一个念头:其实那酒,有些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