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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看着一旁大哥好像察觉到他失礼想法似的冰冷一瞥,他连忙装作自己什么都没想的样子,一如平常般道:“了解,我会尽快将那小子的底细都挖出来。”

…………

于是诸伏景光敏锐的发现在手术完成的下午,前来看护他的人就变了,不再是先前那两个人轮班,而是换成了一个看起来像狐狸一般狡猾的人。

并且用比他展现出来更高的话术跟他套话,聊天中心隐约能够感觉到他在试探自己对巫银的底线,这种聊天方式,如果是警校时期的他肯定栽了。

但在公安那边时,有专门的心理学家对他进行过话术与心理学方面的培训,按照对方的说法,认为自己学的还不错,所以他才能很快察觉到对方的意图。

而他虽然不明白在他还没有对组织成员主动出击时,为什么组织那边就先来对自己进行试探了?难道组织就这么缺人,才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开始对自己感兴趣了?

总觉得其中另有缘由,总不能是那位大干部比自己想象中更宠爱银桑,知道自己和她的事情后,主动给她找情人打发时间吧?─━_─━想到这个可能,诸伏景光不由露出半月眼。

咳咳……应该不可能,大概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吧!又或者那位大干部在组织里有对手,对方也知道自己的存在,然后故意安排人试探自己愿意为银桑做到什么程度后。

看看自己适不适合招揽?如果适合的话就准备招揽自己进组织,好看自己和那位大干部争夺银桑的巨幕,好故意气到那位大干部?他觉得比起前面那种不靠谱的猜想,后面的更有可能。

只要是人,就有同类之间的斗争,具体怎么回事虽然还无法确定,但这发展无疑是自己最需要的,那就顺其自然吧!他想到这里,装作没有发现对方目的一般,顺着对方的话术表演起来。

就是接二连三的要表演疯批恋爱脑这么羞耻的人设,弄得他现在脸皮越来越厚了,感觉演起来只要不当着巫桑的面,脸都不会红了呢!o(* ̄︶ ̄*)o。

巫银从将绿川桑送走后,当天晚上被拦着没能跟去,第二天想去也被鱼冢桑拒绝了,说那边有专门的看护,她去了不太方便治疗,又说那边人员复杂等。

这令她有些不安,总担心那边的治疗状况,绿川桑的伤势会不会恶化了之类,好在当天下午,他就给自己打了电话,声音总算不那么虚弱了,令她放心了不少。

就是对于她想要过去看护的事,不知道为什么,他和鱼冢桑一样持以反对态度,令她连提了两次都被拒绝了,为什么都不让自己去呢!那边有什么不适合自己看到的吗?

或许是纲吉他们给巫银留下的心理阴影,平时遇到一些被其他人隐瞒拒绝的事,巫银不会多想,但当隐瞒她的人变成黑泽桑,或者刚跟她告白过不久的绿川桑后。

她就不由下意识以纲吉当时的反应来猜测他们,等产生疑问后又连忙拒绝自己想下去,毕竟无论黑泽桑还是绿川桑,既不是和自己结过婚,发誓相约到□□同承担一切的丈夫。

也不是自己会在未来结婚的男友,他们对自己隐瞒很正常啊!非亲非故的,哪有什么都告诉自己的道理,黑泽桑那边且不说,可能关系到他工作的极道组织必须隐瞒的事。

绿川桑只是跟自己告过白而已,自己都已经拒绝了,不要因为觉得对方偏爱着自己,就有权利知道他的任何事,实际自己跟他只是关系有点尴尬的被告白的人,与被甩的人而已……

尽管心里这么想着,接下来几天巫银心里都有些不自在,总是不由的想起纲吉和他的朋友们一起隐瞒着自己至今都不知道,但他们却都很清楚的事。

又下意识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让绿川桑什么都告诉自己,哪怕只是医院那边的一些小事,自己这是被绿川桑偏爱自己的事实纵容了吧!

知道以他对自己的心情,自己只要追问他肯定会坦白,所以在感觉到这是一件对自己进行了‘隐瞒’处理的事情后,就下意识的产生了强烈的求知欲,越不告诉自己就越想知道。

果然人的好奇心会随着自己和对方之间的关系产生变化呢!就是自己这种想法对绿川桑来说有些过分,明明拒绝了对方,却又想仗着自己被他偏爱的事实知道他那边对自己隐瞒着什么。

明明早就知道鬼樱酒吧也在隐瞒着一些那里工作人员都知道,只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实,却因为知道那里是黑泽桑的地盘,知道隐瞒的事跟他工作的团体有关,以及自己并不是他能够分享一切秘密的人而从没想过一定要跟黑泽桑问清楚……

巫银一边快步在路边疾走,一边在心里想着自己这些天心里纠结的想法,就在这时,熟悉的磁性声音在她背后响起:“银!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绿川桑,你出院了?”这么快,还不到一星期吧?巫银有些意外的看着好像完全好了一般的绿川桑从黑色轿车上下来,对着她含笑的模样。

“嗯!大致上已经愈合,接下来只要不剧烈运动,定期去医院换药就好。”诸伏景光看她不放心的样子,连忙回答了一句,接着有些好奇的问:“你呢?”

第440章笼中困兽

“就是在散步啊!”巫银有点诧异,自己在散步这么明显的事绿川桑怎么还要问。

诸伏景光听后眨了眨凤眼,惊讶的问:“散步走这么快?”

“呃!这是我的习惯,心情有点糟糕的时候,就喜欢到外面散步,等走累了会觉得心情舒畅许多,回去也能睡个好觉,就是有时慢行散步走着走着容易变成快步疾走。”巫银这才意识到他刚才为什么那么问,莫名觉得解释起来有点不好意思。

心情糟糕的时候就到外面疾走,走到累了才睡得着……这种行为简直就像是笼中困兽的刻板行为一般,银桑以前遇到什么令她非常困扰的事,才养成这样的习惯吗?

难道跟公安搜集到的那份犯罪记录有关?总觉得那不是她会做出的行为,看着她现在依旧好似没有任何阴霾的笑容,诸伏景光想起她在酒吧内时也是这样。

一举一动,谈笑之中根本看不出她的人生有任何不顺利,失落沮丧痛苦等经历,好像她就是那种生来运气好,没有遇到过任何烦恼的人生赢家一般。

但是听到她这个习惯,就知道这是在遇到什么以她的性格都无法接受的事才会产生的习惯,那么她最近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他尽管觉得以自己和她现在还没有确定交往的关系,追问的话有点不符合日本人之间的距离感,但莫名的却在意识到之前就含笑试探的问:“所以你现在心情有点糟糕?为什么?”

“……”巫银看着他含笑的蓝瞳,想到自己最近感到烦恼的事,明知道自己不该问,就算问了应该也会跟纲吉一样,用为自己好之类的理由说谎吧!

尽管觉得肯定会如此发展,她还是忍不住话痨的抱怨:“还用问,当然是因为你啊!那天晚上离开时脸色都蜡黄了,我很担心你的伤势状况。

偏偏无论是你还是他都不让我去看护,那边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所以才绝对不允许我过去?明明你才应该是陌生人才对,为什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啊?”

“呵……难道你这是在烦恼女朋友查岗失败的问题?”诸伏景光其实听出了她真正在意的事是什么,听起来虽然是在烦恼不能看护自己,不清楚自己这几天疗伤状态。

实际却是在意那位大干部不让她知道那家黑医院的事情吧!而自己也不想让她去那种地方的反应对于十分介意这一点的她来说简直像火上浇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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