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金色牌子晃啊晃,一直从滕星画的眼睛,晃到了脑海里。
滕星画当时很害怕,却又怕惊扰到房间里的两人,愣是站着没敢动。
直到两人结束,盖上被子,滕星画这才悄悄离开。
“恶心死了!”
说完,滕星画厌恶的甩甩手,像是要把这段记忆扇挥去。
“我觉得这种事肮脏丑陋,打心眼儿里排斥,留下了心理阴影,最后也就逃避了这段记忆。
偶尔会想起这个图案。”
“怎么独自承受,却不跟家人说呢?”我心疼的埋怨。
“他……也算是我的亲人。”滕星画低下头:“爸爸妈妈一直很忙,更多时候,是他在照顾我。
或许我那个时候,也是想告诉爸爸妈妈的,但总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直到那段记忆被封锁。”
不是亲人的亲人?
男性?
我突然后脊梁骨发凉,不可思议道:“你说的那个男的,不会是福叔吧?”
“嗯,就是他。”
“卫福竟然是天下盟的人?”
我再次惊呼。
“或许是吧,我也不清楚。”
滕星画很崩溃,将一头秀发都扯乱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想起这个图案,所以就将它画了下来。”
“因为田小文跟福叔有莫大的关联,激发了你的某些回忆。”
“所以,田小文的事,他一直都是知情的,他骗了我们!”
滕星画欲哭无泪。
刚摆脱了田小文的阴影,福叔就浮出了水面!
那个貌似至今都在疼爱她的长辈,竟然还是个非法组织的重要成员!
“星画,别着急上火的,我倒是觉得,你能想起来,是件好事。”我安慰着。
“我根本没法冷静。原来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人疼爱过我!”滕星画沮丧道:“爸爸忙着生意,妈妈有自己的事业,连看着我长大的福叔,也不过是在利用我!”
“不要这么说。你是滕董和阿姨的掌上明珠,怎么可能不疼爱你。对了,你还是爷爷的掌上明珠。”
“老头就更不用说了,你知道的,他只喜欢杂志美女!”
滕星画嚷嚷,此刻的她,满眼里没有好人。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跟滕星画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