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都被汝取得,凡人竟如此僭越……若非陷于囚牢之中,妾身定要斩草除根……”
只可惜在兴头上的苏葚儿完全不在乎这样的威胁,她把那些乌黑光亮的拘束具一个个都介绍了个便,然后便在眼前这个冥顽不灵的母猪脸上看到了期许的惊恐。
“不!不要!汝如此大费周章,究竟是为了什么……!”
光是一想,季芷寒就仿佛是被切身实地地安置了那些囚具一样,好似再也不能动分毫。
“为了什么?呋呋,当真是个好问题。”
“只可惜——区区一介肉畜罢了,竟也妄想我会好声好气答你么?”
“因为我比你强,因为你这副懵懂无知的蠢样惹人碍眼,因为我可以:可以迫你、可以辱你、自然也可以——”
“玩你。”
“什么肉畜……汝……无法理喻,真是……变态至极!”
季芷寒面对着眼前逐渐开始歇斯底里的苏葚儿,放弃了沟通的想法,只是对方也没有让她再拥有沟通的能力,纤细手指虽然柔嫩却有力地掰开了自己的嘴巴,猛咬下去却只能咬到自己的软肉。
那布料名贵异常,但丝毫无法减少痛苦,将呻吟和否认,全都化成了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呜咽。
冰凉的恐怖感受突然在脖颈传来,即便是仙人,那种位置也能称得上是“要害”,只是被控制着躯体,季芷寒又哪里能反抗了?
步步紧逼的靴底哒哒声便是信号,侍立身后,强制季芷寒保持标准左右劈腿蹲踞——也就是“待罚”淫态的赤裸女奴适时掰开她本就闭不紧的唇舌,将一大捧名贵绸布团塞了进来。
“呜呜?!嗯……唔嗯……嗯……”滑腻的织物剐蹭口腔软肉,引发激烈的干呕冲动。
令季芷寒也是一脸苦闷难耐地下意识眯眼欲呕。
然而她越是对抗,招致的镇压就越是强硬。
侍女们纤细有力的手指不知重复过多少次这般“工序”,任母猪仙子如何抵触,绸团被填入的速度却丝毫不减。
噤口,母猪仙子显然未第一时间领悟此举用意,不过她也无需苦等了。
因为苏葚儿已是挂着那副熟悉的假笑,将项圈启开扳作两片半圆金属环后,扣在了季芷寒柔若无骨的颈子中央。
紧掐着后颈皮肉,将前部半圆强行扳回叩合——
捏着那枚细小如指甲的钥匙,找准锁孔插入,旋动了整整两圈后,颈部被项圈包裹的羊脂玉肤猝然泛起一抹殷红,听那‘嘶嘶’的轻响,就好像那底下有无数柄小刀自四面八方同时向内捅去一样。
原来在项圈的内部置有相当精密的机关,在钥匙向左转动时,会触发项圈里面的精细零件,让它们开始运作。
转动两圈后,项圈内部隐藏着的百根银针便会毫不留情的刺出。
银针长约半指,处在项圈内面,一竖有五根银针——也就是密匝匝布有二十列,在避开前面喉咙处,以项圈右半圈顺时针方向,左半圈逆时针的方向将银针斜刺入佩戴者的颈肉之中——倘若是凡人,这一下就会要了她性命。
然而换做自愈能力惊人的仙人,伤口内部蠕动抽芽而出的新肉便会在被项圈“挡回”后,复与银针堆积着生长一处,长此以往针肉相连,便绝难再摘下来了。
“呜呃呜呜呜呜呜呜呜!”
那美目在鲜血涌出的瞬间便圆睁了起来,牙齿因为疼痛狠狠地撕扯着口中的布料,这疼痛将季芷寒身体里最后的力量榨了出来,疼痛促使着身体抽搐,愈合更是加深了痛苦的感受……这位药仙子在众淫靡女仆的力量之下,还是被按在了地上,痛苦地哀嚎着,身体宛如脱水的鱼一般挣扎……
“咳,可咳咳咳……”
一瞬间的疼痛让季芷寒只觉自己要就此香消玉殒,面对如此痛苦的刑罚,即便是死亡也是较为舒服的感受,但偏偏自己这个仙人就是无法如愿,在剧烈的疼痛后,脖颈的伤口变成了隐隐的刺痛,她不敢再扭动半下脖颈,颤颤巍巍地被女仆们温柔但绝对不容抗拒的动作扶了起来,又在那可恶的狐狸面前做好开腿蹲姿抱头的屈辱姿势,那眼眸里的惨淡泪花盈盈流出……
“喜欢我给您准备的见面礼么?”
狐眸轻挑,许是知道眼前仙师戴上这乌金项圈后再无翻盘可能,苏葚儿竟是有恃无恐的半蹲下来,笑眯眯扯着对方口内露出的一角绸布,连涎带血抠挖了出来。
“看这齿痕——咬的很辛苦呢。”
“不想说话?啊呀呀,当真是疏忽——您眼下应当是倍感呼吸困难,在拼命调适应吐纳节律是吧……这项圈内的银针会极大程度上压迫气管,因此日后,那些闪转腾挪便与您无缘了喔。”
“不过也是……毕竟在司里只要撅起臀尻摇着腰肢接受贵人宠幸就是了,呼吸轻浅些,也是为了您早日练就更受贵人宠幸的淑女仪态~”
“我等的良苦用心,您要体谅啊,季仙师——”
混不知廉耻地自夸着,同时,第二“连环”也被那女奴双手捧奉了上来。
那是一双由食指粗细的乌链相连的平底凉屐。
乍看去,该款足屐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前部提梁上装饰着象征女性柔美的金色芙蕖浮雕,后部装有金黄色带扣的“丫”形环状屐带也是大赵南方女子钟爱的设计。
但再仔细近看,便可以发现,整双敞口凉屐采用的是不锈钢材质,而且采用锁具而非搭扣来固紧鞋带。
当然,为了防止防穿戴者受伤,鞋底、镂空鞋面、鞋带这些与脚接触的部位都内衬了真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