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思考清楚这两个问题,但又碍于在这方面的经验几乎为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想合理推理都推不下去。
“没没没。”巩创急忙摆手。
闻言,他直接停下了手中摆仪器的动作,眯着黑眸,看向巩创:“苏泽岁跟你说什么了?还是……你跟他说什么了?”
他的睡衣已经被热汗打湿了,身体也变得有些奇怪,尤其某个地方,是前所未有的难受。
显然少年这回连尝试都没尝试,就直接递来让他帮忙拆了。
苏泽岁咽了咽口水,有些迫不及待地要拆包装。
这个噩梦太过真实,又太过恐怖。
“啪”的一声,不远处某位同学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和对面的同学争急眼了,转头来求助顾熠阑:“师兄,你说说,他过程都算错了,结论再看上去像正确答案,是不是都没用!”
苏泽岁手心有些出汗,他偷瞟了一下四周,确认没人在关注自己后,才把手迅速收回到眼前,眼眸亮晶晶地看着那几颗斑斓的糖果。
“哥哥……”苏泽岁在他身前害怕地哽咽道,“我好难受。”
等待过程中,他就用平板玩着小游戏。
会议室离顾熠阑的办公室不远,没走多久,就到了。
“卧槽啊卧槽,我有生之年居然能见到这样的画面。”坐在计宇星身旁的巩创连连低声感慨,“你那小破糖,何德何能啊……”
梦里,一贯对他好说话的顾先生变得狠心,无论他怎么说不要不行,都始终无动于衷,把他急得哇哇大哭、小腿乱蹬。
巩创对男人说了句“对不住哥们,原谅我,我下次再也不开小差了”,也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o^^o):看过,可以打开】
顾熠阑用警告的眼神看着他:“他很单纯,什么都不懂。你不要跟他说些有的没的。”
顾熠阑平静淡然的嗓音从头顶传来:“怎么不接?不吃了?”
【巩创哥哥:这不是网课。你以前没看过吗?】
看起来就很疼很残暴。
下午,苏泽岁认真地在办公室中写着物竞题目。
但巩创的打字速度比他快了太多,他还没来得及回下一个问题,对方就又发了消息过来——
整个会议室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苏泽岁揉了揉发热的小脸,然后把手机一丢,一头埋进了软绵的枕头里,开始怀疑这个世界了。
但这个进口小糖果的包装格外严实,他左撕又扯,甚至都用上牙咬了,但就是怎么都打不开。
“劳……我怎么算错了?张量积、贝尔不等式、Wigner准概率分布……每一步推理都条理清楚,哪里有错?”另一个同学也不服地站了起来。
在被冷冷瞥了一眼后,他又急忙给自己打补丁:“没别的事,就是看你每天久坐,对腰不好。我知道有家不错的按摩店,晚上要不要一起去?”
顾熠阑道:“我腰很好,不劳你担心。”
在苏泽岁突然坐起身的时候,顾熠阑就被他震醒了。
早在他坐在座位上之前,就把手机放在了桌面上。
【巩创哥哥:你要是还有什么不懂可以再问我,我是理论大家,理论经验丰富】
网盘的进度圈转了转,突然画面闪白,中央显示出一串黑字——
只是苏泽岁那小崽子给他发的那几条微信也太具迷惑的引导性了吧……
顾熠阑:“没有。牵手都没有过。”
另一边,好奇得抓心挠肺的巩创还在顾熠阑身旁打转。
【(o^^o):昨天晚上发的,打不开[图片]】
苏泽岁满意地用舌尖舔舔甜腻的糖果,重重地点了点头。
巩创隐约感到了不对劲,点开少年发来的手机截图,就看到了被网盘和谐掉了的视频。
【巩创哥哥:弟弟,你先不要再在网上搜类似的词了】
顾熠阑完全不似苏泽岁那样好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