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麻…呜…麻掉…嗯呜…”
没多久,她又抽搐着抖出残尿,两具赤条条的肉体香汗和臭汗交融。
“抱…抱我起来…”
明明已经被干到全身发软,她两根胳臂却紧楼住郑阿斌脖子,要他像之前那样火车便当将她端起。
郑阿斌虽然听不懂,但本能却知道曦晨想要的,于是操着她腿弯,想将她抱起来。
可能已经耗费太多体力,郑阿斌试了三次都抱不起只有44公斤的曦晨,最后压在她身上气喘如牛。
曦晨推住他胸口,勉力地从他身下爬走,然后扶着墙站起,摇晃地走到房间正中央。
那里天花板垂下一条钢勾,勾上挂着一条皮手铐,在正下方地板上,摆着ㄧ张垫脚的凳子。
她雪白玉足踩上凳子,举高双臂将自己的手腕锁在皮手铐,再将踩脚的凳子踢翻,哀哼一声,整个人就被离地吊住。
“…抱我…”她辛苦娇喘,对郑阿斌说。
原来她看郑阿斌没力气,贴心地将自己吊起来,好让郑阿斌能轻松对她用火车便当的体位。
下体如蚁蛰般煎熬的我,完全不敢相信曦晨现在作的一切!
那些恶劣的西国军人,早就笑翻了,只有我泪水止不住滑落。
“你前妻对男人真体贴啊,嘿嘿…”菲力普在我伤口撒盐,说:“我说过,她只要试过郑阿斌那一根,就永远离不开它的滋味。”
我早已经无言为她辩驳。
郑阿斌虽然低能,但蒙蒙懂懂也弄懂曦晨的用意,兴奋地从地上爬起来,翘着粗大的肉苦瓜奔到曦晨面前,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将她屁股捧住。
曦晨这时也把铐住双手的皮铐链条,从铁勾上取下,换套在郑阿斌后颈,再紧紧抱住。
郑阿斌像交配的公猪一样,一味挺动屁股,夹着一搓短毛的龟头,猴急想找肉缝入口。
“哼…慢…慢一点…哼…啊…不是…那样…”曦晨被他乱顶,捅得嗯哼哀喘。
她人挂在郑阿斌脖子上,只能扭动屁股迎合,弄到两人都气喘嘘嘘,终于龟头顶住正确位置,然后兴奋一插到底。
“嗯…呜…”
肉茎上巨大的入珠,一颗接着一颗、蹂躏过娇嫩耻肉,每一颗都弹无虚发地压榨肉壁内密集的发情神经丛。
造成曦晨香汗淋漓的胴体激烈抽搐,尿水又不受控制抖出来!
这次跟着尿一起出来的,还有白色黏稠的分泌物,不知道是不是传闻中女人最高潮时才有的阴精,号称是女性的前列腺液。
被郑阿斌这样的智障,干到喷出如此罕见羞耻的东西,更是让西国军人们的轰笑和情绪达到最高昂。
而那肉苦瓜实在太粗大,塞满了曦晨的耻户,上方被药剂刺激到肿成小尖山的菊丘,也张出一个血红小洞,不时像鱼嘴呼吸一样兴奋的张合。
“呜…嗯…啊…嗯…啊…啊…”呻吟声又开始有节奏的响起!
“很清楚了吧!她最难忘的,就是被那白痴的大鸡巴,用这种没有廉耻的姿势插入。”
菲力普以胜利者之姿,得意地说。
我痴呆看着玻璃对面,原是我的美人妻,正赤裸裸的被智障端着,用最羞耻的姿势交合,下体湿肉拍击声音愈来愈响亮,还不时伴随高潮的呜咽。
后来她主动吻住郑阿斌的肥唇,只剩激烈的闷喘。
“呜…呜…”
女体兴奋的白色分泌物,又一次喷得他们两人大腿内壁斑斑点点。
我慢慢转开脸,黑人却扭住我下巴,强迫我面对玻璃看完。
“请…干我吧…”
为了可以不继续看下去,我用英文请求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