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刻意将绳子调短,只要稍微移动,都会互相牵扯到连系的肌肤。
过程中,曦晨已经一直娇颤,那些敏感而羞耻的器官末梢,全都与男囚的肉体牵连在一起,男囚只不过呼吸大一些,就会让她忍不住咬唇呻吟,更遑论来自对方身体的任何动作。
最后,军人才又拿起铁链,捆住男囚的睾丸,在男囚粗重的喘息和曦晨的羞吟中,把铁链另一头绑在男囚足链上。
“哼…不要…哼…嗯…”
被绑在悬空长板上的赤裸娇躯,一直被迫在羞耻又兴奋的悸动状态!
男囚的睾丸承受不了铁链的沉重,双膝慢慢弯屈,紫硬的龟头碰触到黏红的肉缝。
为了抵抗睾丸被下拉的重量,他只能更用力握住曦晨一双嫩脚,上半身往上挺,但如此一来,系在胸前两点的细绳,另一端更紧扯曦晨娇嫩的乳头,母奶不断从乳晕处凝聚成滴滑下来。
而系在肚脐环的细绳,也拉住她种在湿穴上端的穿环,敏感的耻肉受不了这种刺激,微张的阴道口如鱼嘴张合般,一直在微微抽搐着。
这时男囚健美的背肌,已经汗水淋漓,睾丸被不够长度的沉重铁链绑住,使他双腿必须维持o型半蹲的姿势,不断累积在肌肉的乳酸,使他忍不住想变换站姿,于是再度握紧曦晨双脚,用力往上挺直上身,但这一动,对下面的曦晨又是一场激烈风暴。
几道丝状的奶水瞬间喷出!
她终于忍不住长长呻吟出来,透明的液体,从粉红微张的穴嘴涌出,整片股沟全是湿亮的水光。
纯白的母奶,也从板子边缘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想被他进去了吗?”菲力普狞笑问辛苦娇喘的曦晨。
“我…不要…唔…叫他放开我…浩…我不是…自愿的…”
曦晨心里挂念还是李炫浩,完全没我这丈夫!
那不要脸的小鲜肉,为了让曦晨信以为真,居然假装愤怒挣扎,还被旁边的军人揍了好几拳,曦晨心疼地哀求他们别再打他,但却无视于身为她丈夫的我,正被黑人当成泄欲的玩物,撞得呜噢哀鸣。
这时在旁边的个黑人,解开我的箝嘴棒,但用力捏住我下巴不让我阖嘴,换了一个猿?塞进我口中。
他们将固定猿辔的皮带绕过我后脑,束在我头颅上,两边的缰绳就交给正在背后鞑伐我屁股的强壮黑人手中。
黑人拿到缰绳后,显得更加亢奋起来,一手拿着缰绳鞭打我,一边猛烈撞击抽插,我就像条牲畜一样任人蹂躏。
“别那样…放过他…”曦晨终于注意到我的惨状,于心不忍地为我求情。
偏偏这时,身体撑在她上方的男囚,也终于忍不住人妻甜熟肉体的诱惑,冒死将下面那根爬满狰狞怒筋,硬到一直抖跳的肉棒,直直插进她水滋滋的嫩穴!
“噢…”
“嗯啊…”
曦晨跟男囚,同时发出激烈的呻吟。
从男囚背面挺翘的臀部看去,被铁链吊住的睾丸,像颗涨红的气球,被迫往外弯曲的结实大腿亢奋到一直颤抖。
而我的妻子曦晨,也已哀吟到不堪入耳的地步,那些围在旁边观看她和男囚性交的北国军人,都兴奋笑着。
连着男囚脐环与曦晨耻肉穿环的细绳,已完全拉紧、两人胸前的乳头也一样被彼此扯长,洁白母奶,快速从曦晨变形的娇嫩乳尖凝成珠状滑下。
男囚将肉棒插到底时,曦晨彷佛吸不到空气般“嗯啊!嗯啊”地激烈娇喘,两条被往后拉开固定的修长玉腿一直抽搐。
那双握在男囚手里、嫩白中透出健康粉红的脚掌,此刻秀气的足趾全用力握住!
他们现在,只剩通过睾丸底端穿环、系在女私左右阴唇的短绳,是唯一还松弛的连系。
“浩…啊…对不起…哼…啊…原谅…。我…”
曦晨虽然无法抵抗生理的强烈刺激,但却对李炫浩感到无比愧歉,即使哀喘快不成声,还是努力乞求他原谅。
这种在情夫面前卑微依顺的模样,看在身为她丈夫、正在被黑人当泄欲牲畜的我眼里,比看她被迫和男囚性交更愤怒!
男囚把鸡巴停留在她阴道最深处扭动屁股,口中“咦咦喔喔”舒服地呻吟,充分享受肉壁吸缠的酥麻后,才往外抽离。
这时所有连结在敏感末梢的细绳,又从慢慢松弛,变得往反方向拉直。
而被细绳绑住的两片阴唇,也因为男囚的睾丸往后离开而被扯长,让她处在另一种淫虐的亢奋状态。
“哼…”
忽然她强烈抖了几下,男囚意识到了什么,亢奋地把整根湿漉漉往上翘的粗红鸡巴拔出来,然后低头吻住她的小嘴!
曦晨在激烈的闷喘中,殷红肉穴近乎抽搐地潮吹出来,喷得男囚下体全是尿水。
围观的北国军人们又爆出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