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痛苦挣扎中,又紧紧缠绑一对乳房,然后在平坦柳腹前再交叉成菱形,往下交错勒过私密的耻骨,在背后扎了牢结。
绑完身体,男兽换绑她二条玉腿,曦晨连挣扎都没能挣扎几下,两条修长裸腿就被大腿叠着小腿屈折捆绑。
才不到二分钟,诱人的胴体已经被绑得像颗粽子。
她痛苦地张着无毛下体在床上扭动,乳白的母奶像没关好的水龙头,一直不断从肿翘的乳头冒出来。
肚子里的油液混合粪便正激烈翻搅,又被绑成这种辛苦羞耻的模样,可以想见有多煎熬。
这时其它二个男兽从牢房角落,掀开一块帆布,露出一个半人高的斜背三角型物体。
“你没看过木马吧?”
曦晨辛苦地喘息,听见菲力普的跟她说话,直接转开脸不想回答。
我能肯定她一定没看过着个可怕的刑具,但喜好sm成人片的人,看到这东西一定很兴奋。
他们将木马推来牢房中央,那个位置,天花板刚好垂落一个绳环。
曦晨接着被抱到木马前,在她警觉不妙,但还来不及挣扎时,屁股就被放到马背上,然后绑在一起的双手也被举高,要她抓住天花板垂下来的绳环。
“唔…不…好难受…放我下去…嗯…呜…救命…”
她哭不出声音,但不听话的泪水一直滚落,两条被屈叠绑着的玉腿被迫夹住马背,屁股坐在三角棱线上,重量全落在娇弱的耻处。
只见她正在绞痛的微鼓腹部,随急促的呼吸而起伏,每当被珠子塞到外凸的菊丘碰到马背,她就像触电一样痛苦的闷哼。
没几秒,骨肉匀称的整片性感裸背,已经汗聚成条不时滑落,胸前翘立的乳头也一直滴着白色奶珠。
“北鼻…呜…救我…”她已经撑不下去,光靠两根细弱的胳臂,根本无法将她的股沟拉离煎熬地狱。
菲力普将我的箝嘴棒放松,让我能说话。
“你心爱的北鼻老婆叫你救她。”
我朝他的脸吐了一口口水,宣泄我无处可去的怒火。
菲力普抹去脸上唾液:“你会为这个行为付出…”
他还没说完,我又追加另一口口水,然后痛快大笑。
笑完咬牙切齿说:“你以为我还有什么好失去的吗?要杀要剐都随便你。”
“北鼻…对不起…都是我害的…”曦晨在痛苦娇喘中忏悔。
菲力普冷笑:“哼,现在先不处理你,等一下再说,先玩弄你那身体敏感的美妻。”
他以为我又会像头疯狗被激怒,让他寻开心,但这次我却忍住,除了想保留最后一丝可悲的尊严,最主要还是要让曦晨知道我被背叛的愤怒,已经到无视她存在的地步!
虽然这无疑是骗人骗己的啊q心态,就像以前我跟她呕气,可以长达一个月冷战不跟她说话一样的可笑行为。
那种不像男人的行为,对于睾丸被割掉的我,现在用上更是理所当然。
这时一头男兽忽然跨过木马,人高马大的他,两腿间的粗长肉棍昂举到结实腹肌前,完全不惧木马的锐角,ㄧ屁股直接坐到曦晨对面,宽厚胸膛与她鼻子距离不到十公分。
“作什么…呜…别靠近…”曦晨撑着被浣肠而微鼓的小腹,坐在马背上辛苦扭动,处在煎熬中的赤裸胴体,完全复上一层性感的汗液光泽。
男兽张开嘴,伸出舌头,将刚刚菲力普拿的那颗黄体素药丸摆在上面,然后舌头伸向她。
“呜…走开…讨厌…”
曦晨本能往后躲,但没想到后面也坐上来ㄧ头男兽。
“你只要吃了他舌头上的药丸,就可以坐到他身上,脱离现在的痛苦。”菲力普说。
“休想…我才不要…呜…宁愿死…我也不要…”
曦晨在痛苦中煎熬,但仍用哀求原谅的眼神,楚楚可怜不时偷看我,渴望我会说一些话安慰她,但我只是违背自己心意地冷漠,面无表情看前方!
“好啊,那看你有多坚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