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指凑在鼻尖。
叮咚。
门又响了。
顾以安跳下床,走到门边,在猫眼上瞥了一眼,他仿佛知晓一切,回到床边开始穿衣服,
“爱慕者叫你起床?”
他浅吟低笑,
“还带着早餐。”
整理好一切,顾以安转身,目光灼灼的盯着秦芙的眸子,门外的男人他见过,和秦芙住在一个小区,两人曾经在街上喝酒。
“你们在一起了?”
顾以安脸色冷了些。
秦芙大脑放空,在想自己凭什么回答顾以安的问题。就在晃神的瞬间,顾以安的电话响了。
他冷着脸,接起电话,
“说。”
手机话筒,涌出了王雨焦急的声音,
“顾律,那个,那个徐萍死了。一刀正中心口,现场发现你的血迹,警察刚才来所里了,要找你。”
顾以安脸色白的不像话。
“等着。”
他快步走到门前,推门出去。
周凤鸣正准备离开,被顾以安开门的力道撞在了对面的墙上。
秦芙裹着睡衣,快步出来。
她凝视着顾以安的背影,他出了什么事儿么?
而且,不是小事。
周凤鸣提着塑料袋,
“肠粉,隔壁街很有名的。”秦芙拧着眉,挤出一丝笑,“谢谢你啊,这么早给我带早餐。”
周凤鸣跟着秦芙进屋。
刚进门,他眉眼一紧,闻到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紧接着,他在垃圾桶里找到根源。里面塞满了一桶纸巾,纸巾上星星点点,全是带着血的废纸。
纸色暗红,他判断至少三四个小时过去了。
“顾以安是你男朋友?”
秦芙惊诧,
“你认识他?”
周凤鸣苦笑,完全没了昨天的松弛。
他站在门边,表情有些尴尬,“我见过他的风采,顾律是全场焦点,在药业峰会上。”
秦芙耸了一下肩,
“勉强算是前男友吧。早八百年前就分手了。”
周凤鸣嘴角有了些活着的气息,他憋了好久,还是问道,
“他昨天,做了什么吗?”
秦芙冲着一筐垃圾努努嘴,
“他受伤了,能做什么?”
门边,周凤鸣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