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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班难啊,实在排不出来的时候,只能去找那些好说话的人,请她们“暂受委屈”,并承诺日后一定补偿。

“尹老师——”谭月热情地和她打招呼,“今天情况还可以吧?”谭月对尹棘槐也并非一无所知,她知道尹棘槐曾经是医院的四证,是梁主任的学生,也知道尹棘槐科研实力强劲……

小道消息说:等尹棘槐专培第三年做完住院总就升主治……麻醉科升职差不多这个路数,只不过一般人都要排队升主治,至于副高嘛,就不是排队不排队的问题了,看科研,看领导,看命。

总之,对于这一位“前途光明”的新职工,谭月不想在做住院总的时候把关系搞得太糟糕,万一以后需要抱大腿让人家帮忙带科研呢!

寒暄了几句后,谭月颇为不自在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意图:“尹老师,明天19号有三台刀,两台内镜一台开颅……”

好端端和自己提这个,尹棘槐心知她是要排自己做19号,且明天多半是个烂房间,烂到不得不提前和自己说一声以防自己“心存怨气”。

住院总是个难干的差事,住院总相当于一个科室的管家,没办法使所有人都满意,还有可能所有人都不满意。

谭月心说:她一低年资住院医,能管得动谁啊?

尹棘槐知道她难处,说:“没事,我明天也没什么要紧事,我都可以。”

谭月松了口气。没想到这尹棘槐看着冷冰冰一个人,还挺好说话的,不是那种计较的人。

谭月说:“你放心,我后天一定给你排个早一点的房间。”

尹棘槐这周有个讲课任务,是麻醉科的线上小讲堂,讲的是深麻醉下的拔管,她查阅病例资料要用医院内网,因此没着急下班回家,在办公室修改课件不知不觉到晚上十点半。

已经到了这个点,尹棘槐就不准备回家了,索性睡手术室。楼下是更衣室、餐厅、会议室,还有睡觉的地方,扩建后的手术中心女值班室有十二张床,容纳值班人员绰绰有余。

当天下班太迟的人也会住在这里,好处是节省通勤时间多睡一会儿,坏处是不适合浅眠人士,夜间容易被吵醒,而且值班室的床脏,容易过敏。

尹棘槐在通往休息室的走廊里遇到原丛荆,对方摘了手术帽,头发被压了一天,压得乱糟糟,眼神生无可恋,步履蹒跚。

原丛荆显然是个帅哥,纵然大家都是被生活折磨的临床牛马,他也是帅得最突出的那个。

他差点撞上她,他发现是她的时候心脏差点漏跳一拍。

尹棘槐问:“这个点才结束吗?”

原丛荆忽然有些委屈。

积压许久的思念,在不断发酵,情绪也越来越低落,她正犹豫着,是走出这个拥堵的街区,还是找个便利店或咖啡馆,暖一暖身体。

一辆陌生的商务迈巴赫,在雪夜凝滞的车流里,缓慢地停在了她的身旁,用余光向左去瞥,就像只静谧蛰伏的巨兽,透着淡淡的压迫感。

尹棘没心思留意这辆豪车的车主。

转过身,打算先往前面的街区走一走。

国贸的市声如潮水般此起彼伏,四周像形成了白噪音般的音墙,她瑟缩地往道路的尽头走,不禁想起,原丛荆递她协议后,送她回去的那个夜晚,想起了那晚电台放的歌,也想起了男人懒懒开车时,那张恹然又俊美的脸。

再想起今晚又要独自入睡,心底忽然涌起浓重的酸胀感,这时,耳边响起一道男声,熟悉的,低沉的,唤住她:“尹丸丸。”

尹棘愣住,以为自己幻听了。

直到一抹漆黑又颀长的身影将她笼罩,男人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伸出修长的双手,捂住了她被冻红的耳廓,温度渐渐传递过来,她紧紧闭眼,身体也暖和起来。

她嗅见他大衣袖角寡淡的烟草味,再次开口,男人的语气透着罕见的温和,偏着头,低低地问道:“是不是好久,都没陪你看过雪了?”

第68章煮青梅

夜色渐浓,车流却凝滞住。

尹棘的睫毛沾上了细小的雪粒子,柔顺的黑色长发垂至肩际,外套穿烟灰色兰狐皮草,纤长又柔软的毛针随着凛冽的寒风起起落落,和她的呼吸声渐趋一致。

隔着昏黄暖芒的光,女人的肌肤凝白,眉眼如画般精致,独有股遗世独立的清冷感。

在转过头,看向原丛荆时。

她的眼底泛出湿意,唇瓣被冻得打起颤,像是有很多话要同他讲,但又什么都没说,只是不声不响地注视着他。

看着尹棘如此轻熟妩媚的打扮。

原丛荆却觉得,她比今夜飘落的雪花都容易破碎掉,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骨骼,每一处皮肤,都特别娇弱。

他不清楚尹棘到底在想什么。

但真的受不了她那样看他。

杨主任脾气大,组里的医生都怕他,不过杨主任开了一辈子的刀,如今快退休了,手上的技术也是真的好。

看在这一点上,有点脾气就有点脾气吧,哪个教授没有脾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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