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沉吟片刻,道:“孟超,将秦淮明押进大牢拘役五日。”
“诶?”秦淮明大惊失色,“韩伯伯,你认仔细了,我?是淮明啊,我?爹是秦长河,同善堂的秦长河!”
韩越无动于衷,“还不快去?”
孟超用力抱拳,薛满贴心补刀:“韩大人,他昨日也因强抢民女进了衙门,今日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那?便?再?加五日。”
“属下得令。”孟超押着哭天喊地的秦淮明走远,上官启见状长叹一声。
“大人,您关了秦老爷的儿子,那?捐建桥梁一事……”
“一码归一码,本官相信秦老爷分得清轻重。”韩越问两位小友,“两位对?本官的处置可满意?”
“尚可。”薛满矜持地评价,“比你那?师爷要公道。”
韩越轻笑了下,“上官师爷,你当?赔礼道歉。”
上官启拱手,满面愧色,“两位,方才是我?考虑不周,多有得罪。我?本想先稳住秦公子,却不想弄巧成拙,还请两位宽恕。”
薛满与许清桉并非蠢人,猜出上官启护着秦淮明应当?是为了他口中的“桥梁捐建”一事。又见他放下架子道歉,便?不好再?不依不饶。
“韩大人。”许清桉道:“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我?们便?先行告退了。”
“慢。”韩越眸中掠过精光,“许大人来都来了,不跟着本官巡视下衙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