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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0(第15页)

东月鸯哪里不明白?,她当然明白?,但要让她为此向萧鹤棠低头折腰,那对她来?说还有什么自尊可言。

况且,她就是跟别人不清不楚,也不想和萧鹤棠在一起?。“不行,不行,萧鹤棠,你去?找别人吧,你不是做了大将军,娇妻美妾应有尽有,我想应该多的是人想你宠幸,我们……我们之间就算了。”

萧鹤棠低头较真地问:“就只因为你我不再是夫妻?你不想让我碰?”

东月鸯仰头,不像是在说假话,“对。”

萧鹤棠笑?了下,他像是看清了东月鸯的套路般,轻嗤着道:“说什么不愿意,只因没?名没?分,所以你不愿我碰你,说到底,东月鸯,你后悔了是不是?后悔和离,后悔从我身边离开,你想借此试探我的态度,恢复你少……”

东月鸯打断他,“这有什么好后悔的?”她或许可以后悔重生,后悔再来?一世,但是东月鸯绝对不后悔跟萧鹤棠和离,她再也不要过以前那样屈居后宅,日日在家里等候他的日子了。

东月鸯已经?看清,萧鹤棠这样的人物?,他就不是她能?掌控得了的,这样的男子世上会有很多女?子喜欢,年纪轻轻封侯拜相,生得一表人才,风流倜傥,是旁人眼里芝兰玉树的代表,有一个祝柔臻觊觎,就有第二?个祝柔臻喜欢,想得到他的人将源源不断。

东月鸯想要的,无非是简单的一生一世一双人,面对萧鹤棠这样容易招惹桃花的男子,她是真的吃了上辈子的亏,不愿意再掺和进别人的喜恶里面去?了。

她手?捧珍宝,那珍宝再好,她也无福消受啊。

萧鹤棠眼神渐冷,面色也变黑了,他静静地看着东月鸯,听她说:“无名无分,这种苟合的事我万万做不来?,我也不想再做什么萧家少夫人,萧鹤棠,你听清楚了,你当我是女?奴也好,奴婢也罢,和离之后,我们之间不可以有任何肌肤之亲,我也不会为你暖床,做以色侍人那类人!”

萧鹤棠脸色有多难看,东月鸯一清二?楚,她整颗心提到了喉咙处,那样深邃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视线,还有此刻气势汹汹反应很大的凶器,无一不让东月鸯害怕萧鹤棠会不顾一切扑上来?。

可话到她嘴里,就像不受控制一样,“我不喜欢你碰我,以前不喜欢,现在也不喜欢,一直都不喜欢,你要是敢强迫我,我就死给你看。”

用性命威胁,东月鸯也是逼于无奈,她希望能?借此震慑住萧鹤棠,让他不要乱来?。

然而?,就在下一刻,她那张惹人厌的小嘴就被萧鹤棠捏住脸颊,以凶猛而?迅捷的速度堵住了,轻易就被撬开唇-舌被萧鹤棠用力?勾着缠-吻,费尽所有力?气都挣扎不开,甚至东月鸯用舌-头去?抵,也不过是很快被萧鹤棠掠夺住,吻得更凶更狠,在此过程中渐渐失去?反抗的力?气。

东月鸯秀眉紧蹙,全身通红,呜咽着捶打身上人的肩膀,软绵绵的没?什么显效,她让萧鹤棠不要强迫她,结果他还是轻薄过来?,他是不是真的想逼死她,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

“萧……哼……”

就在东月鸯眼睛渗出泪珠,满含热泪愤怒地想要咬掉萧鹤棠的嘴时,若有所觉的,他在发?现这种迹象时,舌-头退了出去?,及时捏住东月鸯的下颚,不让她偷袭。

他的脸也好红,整日带兵打仗,萧鹤棠却没?怎么见黑,他也是那等不容易晒黑,却又修长充满力?量型的男子,俊容一片白?皙,因被东月鸯挑起?反应而?神色红通,黑眸里都是火,看见东月鸯吃痛地蹙起?细眉,难捱又承受不住哀戚的脸色,萧鹤棠何止想立即占有她,更想看她流露出因他而?起?的更多的表情。

一股怒火中烧,克制而?压抑的凌虐的冲动让萧鹤棠收拢五指,指腹在东月鸯皮肤上留下淡红指印,“说得很好东月鸯,我不逼你,我等有朝一日,你会亲自向我示弱服软,爬上我的床。”

萧鹤棠微微松开手?,指尖从东月鸯颊边划过,来?到她被他轻薄的红透的嘴唇上,点了点,意有所指,轻慢而?危险地笑?了笑?,说:“到时候,可就没?有我今日这么好讲话了,你好自为之。”

从东月鸯身上起?来?,萧鹤棠翻了个身,拉过枕头垫在脖子下方,还有因两人扭动中被踢开凌乱的被子,盖住腰部昂扬及以下的部分,就这样躺在东月鸯面前作势假寐,他完全将这里视作他的卧房,理直气壮地叫人可恨。

然而?等他闭上眼,漆黑长长的睫毛笼罩住阴影,闭目装睡的萧鹤棠显得过分俊秀,喉结突出,里衣的衣襟微敞,露出健硕胸膛的一点肌肤,随着呼吸静静起?伏,这样闭着眼睡觉都觉得攻击性强的男子,很容易受娇柔需要受保护的女?子喜欢。

东月鸯默默看了一会,拢紧衣裳,刚刚经?历了一场凶险,她当然是不会受眼前假象蒙骗的,萧鹤棠说的那些话,东月鸯都不打算往心里去?,再苦再难的处境她都熬过来?了,她就不信还有什么要求萧鹤棠的。

既然萧鹤棠执意要睡在这,东月鸯决定把这让给他了,和离了的夫妻还想同床共枕,萧鹤棠以为她是那等随便的人吗?她在床上坐了一会,时刻防备着萧鹤棠会突然睁开眼偷袭,而?他竟也睡得下去?,半点不怕东月鸯万一恨极了他,会抓住什么利器刺过去?。

感觉到萧鹤棠呼吸逐渐平缓,眼睛也一直没?睁,东月鸯确定他应该是真的睡熟了,于是放下心来?,慢慢做贼似的抬脚跨过他,从床榻上下去?。

留在同一处危险比较大,东月鸯本?想就这样悄悄出去?,再找间屋子过夜。

然而?夜已深,外面乌漆墨黑,东月鸯身边没?有燃火的东西,房间里本?有的蜡烛已经?快燃尽了,春寒风冷,东月鸯犹豫着还是在屋子里找了个能?容身的角落短暂的歇会。

她想只要度过今夜,应该就能?安全了,至于萧鹤棠那里,东月鸯打算什么都不说,等他出发?要回弋城的时候,她不请辞,直接找个机会偷偷离开,让他找不见自己,以为人丢了,而?启程在即,又不能?耽搁了,就不会找她了吧。

角落的位置其实?一点也不好睡,东月鸯半蜷着身子,她衣裳都重新穿好了,之前是着寝衣睡的,现在不管里衫还是外衫都穿戴得整整齐齐,生怕回再度遭到魔手?般。

她还轻轻拉了把椅子,实?在是靠不动了,累了倦了,头老往下掉,她便上半身搭在椅坐上,这样趴伏着休息,虽然辛苦,但是离萧鹤棠远远的,她就安心了。

希望萧鹤棠半夜起?来?发?现她不在床上,而?是躲着他,蜷缩在狭小的角落,能?感受到她半点也不愿意和他同榻的决心,从而?有自知之明,打消他那好色的念头。

睡着东月鸯小脸皱巴巴的,眉眼很委屈地拢在一块,萧鹤棠在榻上睁开眼,他一直没?入睡,从东月鸯胆小地盯着他,观察他到底睡着没?有,萧鹤棠一直都是醒着的。

他在闭目养神,对周围发?生的小小动静也了熟于心。

东月鸯悄悄从他身上跨过,下榻时,他就在她背后淡淡注视着她,等了半刻时间,屋子的角落里没?动静了,萧鹤棠才轻巧而?利落地起?床,于是看到了这样委屈而?可怜的一幕。

萧鹤棠丝毫不同情地盯着睡得很不安稳,忧心忡忡的东月鸯,就不明白?她怎么那么犯倔,人也不怎么聪明,好像她从小就没?聪明过,连顺势而?为的道理都不晓得,跟他作对,她有什么好处?

不喜欢?世上万物?,一切事若是都归于喜不喜欢,用喜好来?决定成败,那就没?有道理可言了。

他冷笑?一声,没?有惊扰到东月鸯,冷眼旁观后重新走回床榻旁。

她喜欢委屈自己就委屈自己吧,本?就是她不知好歹,他又做什么大发?善心,劝她到床上去?。

“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瓢泼的大雨,看来?今日是不适合返程了。”翌日,萧鹤棠等人准备回弋城,弋城所在建梁最紧要的攻守要位,他带人驻军在那里,把控着四方,目前还没?有反王势力?敢来?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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