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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他说,“我拒绝和你握手。”

第225章不讲武德

“原来如此。”晏明灼放下手,“这样一来我就明白了。”

他没头没脑的话,让乌琰想要转回视线,却因为先前生硬的拒绝而僵在原地。

乌琰走向沙发。将全景尽览眼底的视野,也能一同将拎着红黑色手套、立在木柜旁的晏明灼纳入其中。

晏明灼的背包,还放在沙发上,黑伞伞柄靠在背包。乌琰在沙发坐下,距离背包隔了一小段距离。

“明白了什么?”他抬眸询问。

“拳套的作用。”晏明灼抛了抛从木柜中唯一能拿出来的东西,看向虚掩的黑色铁门。

事实上,经过方才的调查,晏明灼发现作为入口的黑色铁门能够打开。打开以后,门后还是漆黑过道,场景如常。

因为门是黑色,暂且将晏明灼当前所处的奇异空间,称之为“黑色房间”。

人可以出去。但黑色房间里的物品,连一个玩偶或抱枕都带不出去。

人把物品拿在手里,一旦踏出作为分界线的房门,掌心里的东西就会消失。而一旦返回室内,消失不见的东西又会再度出现。

晏明灼之所以对拳套会格外在意,在于这场“握手游戏”里,它是与“手掌”相关联的物品。

寻常人都不会认为简单的握手存在难度。一触即离,仅仅需要一秒即可解决的事情,因为乌琰的抗拒,而多出变数。

考虑到游戏出于对乌琰的了解,才会设置相应关卡,就变得顺理成章。

“乌琰。”进入黑色房间以来,晏明灼第一次叫出男人的名字,“这个房间,与你有关吧。”

尽管是疑问性的假设,他却采用了肯定的语气。

无论是一见面时,乌琰脱口而出的反驳,还是晏明灼查看时乌琰仅仅跟在他身后的随意,都在佐证着这一猜测。

晏明灼调查房间的物品。乌琰对突然出现在墙壁上的血色文字反应颇大,对属于关卡内容的房间内部却兴致缺缺,说明他对房间里其实很熟悉。

固然,也存在乌琰在晏明灼进入前,就将黑色房间详细调查过一遍的可能性,这样也能解释乌琰最开始的率先提醒,“窗户是假的”。

但考虑到“我不是小偷。这也不是你家。”这一句,晏明灼更倾向乌琰与黑色房间有潜在关联的可能。说话的对象,如果是房间主人,亦或是了解房间存在缘由的人,考虑起来就十分自然。

假设需要通过证实,才能成为事实。

晏明灼选择直接挑明,是因为……

“我不记得了。”乌琰垂眸,回答得十分干脆。

“是吗?”晏明灼声音扬起。

乌琰的回答在他的意料之中。失忆是个很好用的借口。无论是不想说,还是真的不记得,都给解释留下了相当大的容错空间。

记忆存在于人的脑海中,在心理学上,被视为人格的重要组成部分。

对能够主动载入扮演状态的晏明灼而言,设定、改写、操纵一个新的人设,也就意味着在白纸上添加不存在的记忆,并深信其中,骗过自己。(见59章任务奖励结算)

仅存在于晏明灼脑海中的“记忆宫殿”,存放着角色归档的一个个房间,与多重人格症的描述似乎十分相似,却存在本质上的不同——不同人格独立存在,记忆互不相通,但晏明灼所扮演的角色,永远是他本人在主动操纵。

不同的根源,就在于他的来历。

他是一个被创造出来的人工智能。他的核心代码里,同样存放着许多被输入的规则与记忆。

例如,在雾之国度过的前十八年(见第7章魔王与骑士),晏明灼认为这是虚假记忆。

成年后他来到中央王城经历的六年,仍旧历历在目,成年前的经历却一片模糊。(见63章出大问题)

这是因为输入进去的记忆只是设定,难以在细节上做到面面俱到。

是的,就像是在夜之国副本中,“画家”与黑公爵的相遇。

“画家”的种种设定仅落在本子上,脑海中,便只是一条条单薄的规则,一个面目模糊的玩偶。在相遇之后,通过种种奇异遭遇,拥有真实的动人体验,记忆才变得富有厚度。

这些具有重量的记忆,才真正组成晏明灼的过往,也令他从一个旁观的记录者,变为戏中人。

一旦有过真实的情感体验,就能对比出虚假记忆有多么苍白单薄。

恰如“经历”与“体验”的区别。前者是陈述,而后者是体会,前者仅告诉你“是什么”,后者才会切入细节展示“为什么”。

正因如此,晏明灼希冀摆脱被虚假记忆所影响的局面。主动扮演与被迫操纵,终究有所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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