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应?”宋屿微低下颌看她,不理解,他可太有反应了好么,被她搞得越来越硬,火都消不下去。
夏栀讷讷地点头。她当时手都酸了,但丝毫看不出宋屿停下来的意思,而且前前后后弄了三十多分钟都是硬着的也没变化,可不就是没反应吗,这触及了夏栀的知识盲区。
“而且,你最后跑到卫生间待了好长时间,在做什么?”她红着脸,话音卡在这儿了。
唔。她是不是问的有点多。
“好奇这个啊?”他失笑,低头碰了碰她的唇,潮湿微凉的气息,“下次再告诉你。”
“饿不饿?”宋屿转身去拿吹风机,肩膀的线条流畅宽直,清瘦却极具少年特有的力量感,“我带你出去吃点东西吧,早饭是不是也没吃?”
“你不是也没吃吗。”夏栀小声嘀咕道,她目光瞥了瞥时间,已经是快一点钟了,他们这属于是起个大早,赶了个晚集,到现在还没吃上口热乎的饭。收回视线,她正欲起身,目光却被宋屿肩胛骨左侧很长很深的伤疤吸引。
旧疤狰狞,随着他的动作而蜿蜒。
夏栀倏地想起他曾经和她说过的车祸。
在藏城。
“你好像没有跟我说过关于车祸的事。”她走过去抱住宋屿的腰,脸颊慢慢地贴在了他的疤痕处,“在藏城的那年,宋屿,你是怎么过的?”
他的身体温热,夏栀紧了紧手臂,吸了口气再慢慢轻叹出来,她眼眶倏地酸涩,想哭的情绪抑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车祸的时候,是不是很疼?-
盛夏的正午,蝉鸣声吱哇乱叫。随处找了家面馆,平时这里少有陌生面孔走过,老板热情地迎了两人进去。
“来点什么?本店的菜系全是建常乡特有的。”老板围着围裙,约有四十多岁的模样,憨态可掬,“尤其是常乡辣子面,别的地方吃不到。”
夏栀和宋屿看了看柜台上方挂好的菜单,两人选了辣子面和两道特色菜。
“稍等片刻,面和菜马上就好。”老板收了单,“里面空的位置都是能坐,随便挑。”
许是他们来的时间有点晚,现在不是吃饭时间,面馆里空空旷旷的,也没什么人。
路面被阳光暴晒得滚烫,空气中浮动橡胶被烤裂的味道,混着面馆里油泼辣子的香味,对门的超市老板扇着蒲扇,坐在了门口旁的长桌上面,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刷着短视频嗑瓜子,这里是乡镇缓慢的生活节奏。
坐好以后,夏栀眼眶还是通红的,她伸出手去拿纸巾盒。
宋屿撑着下颌,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顺势把纸巾盒推到了她面前。
“不要盯着我看啊。”哪怕已经被宋屿哄好半个多小时了,她鼻音还是很重,嗓子也哑。她擦了擦鼻尖,“哭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啊,怎么就不好看了。”宋屿低声,眉梢扬了扬,哄她,“我女朋友哭起来都这么好看,你说我的运气是不是太好。”
之前在民宿,夏栀想了解,宋屿就大概和夏栀讲了些他在藏城的事。
其实他也没说得很详细,包括车祸昏迷都没说,但小姑娘不知道怎么了,他讲得也不是很严重,结果夏栀哭得稀里哗啦,还哭挺久。
最后宋屿想方设法把她哄好了,两人这才出来吃东西。
“不知道该说你运气好还是不好。”夏栀想到车祸,立刻又闷闷的,“但我记得,孟溪之前跟我提过,他说他有个朋友怀疑你的车被动过手脚,不过现在证据也被销毁了,不然我们还可以去报警,告他们。”
“你当时有没有去调查过?”她问。
宋屿敛过视线,“我在病房住了很久,出来以后就一直在丁老师那里休养。”
他说到这就停了,不过夏栀也听出他的意思,既然对方敢做,事情成功与否都不会留下痕迹的。
“其实调查也没什么意义。”他沉静的目光看她,滚着喉结,伸出手去揉了揉她的头发,“想扳倒秦家,哪儿就那么容易。”
这个道理夏栀也懂。
两个人都沉默了会儿,正巧窗外的视线能瞥到坡下的山路。一辆接着一辆的货车正排成线往外面行驶,这些货车的车身贴着金恒集团的字样,货箱拉满了东西,被捆了好几圈的苫布摇摇欲坠。近大远小,这几辆车在他们的视角看过去,像是卡通玩具车似的。
“金恒,是不是秦家的产业?”像是想到什么,夏栀突然问道,“我记得我在看周廷渊的报道时候,有看过金恒集团的logo。”
宋屿点头,“是。南城地产相关有80%都是秦家的产业,现在来说,是周廷渊的产业也不为过。所以在哪儿看到都不奇怪。”
他的话音刚落,正巧老板端着餐盘走过来,上面两碗面,两盘菜,还送了解暑的西瓜拼盘。听见他们在讨论秦家和周廷渊,就顺口搭了句话,“金恒和我们乡镇有个工厂的项目,前几个月有段时间突然被叫停了,当时我们镇里的人还说,可能项目要黄。”
老板将面碗放在了两个年轻人的桌前,“不过啊,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这些车又开始进进出出的。我听他们聊天说,项目又来了几个有钱的投资人,给救回来了。”
“项目为什么会被叫停呀?”油辣子带着热气涌出来,光闻着就香,夏栀好奇地看向老板,她也想起了自己此行前来的目的,多问问总是没坏处,“建常乡好像是煤矿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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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非常丰富,这个项目也是跟煤矿相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