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借你吉言,这趟肯定顺顺利利!”
五个人达成一致,无形中与一旁的周氏兄妹隔绝开来。
周玲羽瞠目结舌,心想叶苏怎么能这样?照她说话那意思,要是真把警察招来,顾平就白白成了垫背的?
再看顾平,这人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好像就算即刻被警察抓走,他也心甘情愿。
“你们这不是害他吗!?怎么能这么……”
周玲羽想骂他们不要脸,甚至更多贬低性的秽语。可又觉得那些词语会拉低自己的素质,且见识过叶苏的伶牙俐齿,她心里是忌惮的,怕再次落了下风,让叶苏出风头。
然而即便没说太难听的话,叶苏也不乐意,“周小姐请把话说清楚,我们害谁了?害顾平?”
一边说着,她一边抬手拍顾平后背,故意拖腔带调地问,“来,顾平,你说说,我害你了吗?”
顾平直起身子,蹙眉看周玲羽一眼,来企饿群衣无尔尔七五二八一看更多万结文他早对周玲羽不满,自打她出现,叶苏就总跟他闹别扭,偏这回周玲羽又说出这种没分寸的话,叶苏大概又要生气了。
“别闹,你是我老婆。”顾平看着叶苏,声音温和而几分无奈。
周玲羽脸上挂不住,她好心提醒,顾平却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就连短暂瞥来的目光都带着不满和嫌恶,周玲羽心里说不清的委屈和失望,哽咽道,“顾平,你鬼迷心窍了,你怎么……变成这样?”
话音未落,周英杰猛地拽她一把,低声呵斥,“人家两口子的事,你跟着掺和什么?”
和周玲羽一样,他也是见识过叶苏厉害的一员败将,所以见他们商量摆摊,虽觉得不妥,可也不好贸然发表意见。
人家是亲两口子,且这两口子是一个比一
弋?
个主意大。他和周玲羽充其量是故人,更是外人。外人唱反调,就算是出于好心,也会被人家合伙挤兑死!
他看的明白,可他那傻妹妹却看不明白,非得瞎掺和,现在好了,等着被挤兑吧。
果然,叶苏开喷了,不是火力全开,倒有种温水煮青蛙的假舒适。
“严格来说,沉锚修配厂是顾平的公司,不算我们两口子的事,我呢,也有只是帮顾平出主意,愿不愿意采纳全在他自己。”叶苏分别看周玲羽和周英杰一眼,要笑不笑道,“既然二位这么热心,想插手沉锚修配厂的决策,那不如资金入股,到时候顾平肯定会考虑你们的建议。”
这阴阳怪气的声调和表情,愣是把周英杰整无语,赶忙说道,“误会误会!我们没插手的意思。”
周玲羽惊呆了,这女人脑子里在想什么?拉她和哥哥下水吗?
“你想钱想疯了吧?”她没好气道。
“闭嘴吧你!”周英杰恨不得把她嘴堵上。
叶苏却并不生气,恍然大悟似的看向她,“不好意思呢,差点忘了,周小姐像白莲花一样清新脱俗,怎么能看上我们的铜臭味呢,看来入股是不可能了,那我是不是可以把你刚才的话当成是——挑拨离间?”
“你!”周玲羽气得满脸通红,嘴一个劲地哆嗦。
周英杰一手拽着周玲羽,一手指顾平,“能不能管管你媳妇?杀人不过头点地,玲羽是说错了话,可也不至于没完没了地奚落吧!?瞧瞧,连挑拨离间都出来了!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玲羽,你说说!她是那样的人吗?”
叶苏抱臂看着顾平,嘴上说“悉听尊便”,可表情却有恃无恐,分明像是在说“你能拿我怎样”。
周英杰气得结巴,对顾平控诉,“你瞅瞅,你瞅瞅她……”
顾平皱眉打断,后面的话没对叶苏置喙半句,却对周英杰道,“我和你妹妹没那么熟,不知道她是哪种人。”
“???”
周英杰傻眼了,“你你你”半天,愣是组织不出后面的语言。
顾平语气疏离,继续说,“多谢你这两天对叶苏的照顾,以后一定报答,今天就不给你们添麻烦了。”
周英杰简直要气炸了,“啥意思?卸磨杀驴?”
顾平目光淡漠,冷冷扫向他,“你确定要和我讨论‘卸磨杀驴’?”
话音落,周英杰表情僵住,本和他对视的目光猝然移开,显得几分仓惶。
顾平不再理会他们,挨着叶苏那一侧的手轻攥了攥她的指尖,夫妻俩对视一眼,旋即蹲下继续摆产品。
他们毫不避讳的亲昵动作,短暂得几乎无人觉察,可偏巧一瞬不落地刺进周玲羽眼睛里。
他们半跪在地,轻缓而小心地将一件件奇怪物件摆在塑料布上,旁若无人,神情珍重。
周玲羽看着他们,良久,终于意识到一个早已注定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