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知道?的炼狱杏寿郎还天真的以为不死川实?弥只是和他一样在惊奇狐面的力量。
白发的猎鬼人不置可?否,冷漠的用鼻子哼了一声,收回了视线专心看着前方。
而在转过头之?前,阿药清楚的看到了不死川实?弥的嘴巴动了动,看口型像是在说——‘我抓到你?了。’
“……”阿药有一瞬间?感觉到了窒息,颇有一种脑袋不保了的感觉。
果然还是认出她就是在那个爆发雨的夜晚把他裤子扒了的人吧……
阿药心情沉重的叹了口气。她也?不想的啊——
实?际上在原贵族小姐的母亲教导下,阿药即使不至于过度保守也?还是比村里那些毫无顾忌在河里戏水洗澡的姑娘们稍微矜持那么一些些。
她根本不想看到那些不该看的东西,虽然挡的还算掩饰,但?就那么薄薄一层布,被水打湿后啥形状都能勾勒出来。
对连弟弟小时候光溜溜的屁屁都没看过几眼的阿药来说简直能算得上是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震惊了在某方面还很单词的少女。
小说里也?不会写这些啊!
阿药没和任何人说过,那天之?后她曾做了几次噩梦,梦的内容都是一样的。
湿漉漉的白发少年穿着一条白裤衩拎着日?轮刀追着她跑遍了一个又一个山头。
阿药边逃边问猎鬼人为什么要?追她,她是好鬼从不吃人!
梦里的不死川实?弥是这么回答的——
“你?看到了,我的清白被你?玷污了。”
白发的猎鬼人瞪着一双眼睛,鼻尖被冻的泛红,乍一看真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
也?只有在梦里不死川实?弥才能说出这么ooc的台词。但?也?就是因为ooc才更加吓人,阿药第三次做那个梦后吓的有一段时间?不敢睡觉。
现在回想起来总感觉哪不对劲……阿药盯着炼狱杏寿郎的后脑勺看了半响突然有了一种背着家里的妻子去逛了一圈花街的心虚感。
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画面,被不死川实?弥看知道?了她立马就会人头落地那种。而且一旦开了个头,思?绪就和脱缰的野马一样四处狂奔,并且不是一匹还是一群,乱七八糟的想法占据了她整个脑袋。
在想象的画面越来越离谱之?前阿药咬住了自己的舌尖,止住了脑海中那堆奇怪的想法。
此时的阿药十分庆幸自己在一开始就戴上了面具,不然她根本没法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好在被炼狱杏寿郎打岔后不死川实?弥之?后就没继续盯着阿药看了。本来他也?早就猜到了阿药就是之?前在暴风雨夜遇到的那只鬼,刚刚也?只是想要?吓吓对方而已。
他们顺着时炎指的方向出了镇子,半路上遇到了带着风岚的田山里见。
隐肩上的鎹鸦一见到白发的猎鬼人立马就扑腾着翅膀飞起来,围着自家剑士的头顶盘旋了几圈才落到少年肩上。
和时炎不同,风岚表现喜悦的方式要?稳重安静的多,他用喙
轻轻撩了撩不死川实?弥耳边的头发后就没有其他动作了。
田山里见看到毫发无损的炼狱杏寿郎和不死川实?弥后开心的差点哭了。
柱和准柱级别的剑士接连失踪让鬼杀队的所有人都非常不安,现在能见到之?前消失的两?人完好的站在自己面前是田山里见从没奢望过的。
即使不愿意承认,但?其实?大家心里都觉得失踪那么多天不死川实?弥和炼狱杏寿郎怕是凶多吉少。
四位有着柱级实?力的剑士接连失踪对鬼杀队来说肯定会造成不小的打击。
忍着眼角的酸涩,田山里见仔仔细细的把目前的情况和剑士们说了一遍随后询问两?人的意见。阿药安静的站在比较远的地方,虽然这点距离对鬼敏锐的听觉来说几乎等同于无。
她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山林里的其它声音中,比如呼啸的风和被风折断的树枝落入积雪中发出的沉闷又细微的声响。
在还没有见到鬼杀队的当主产屋敷耀哉并且得到对方的认可?之?前阿药并不打算过多接触鬼杀队里的其它人,避免其它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视线的余光扫到了和少年们交流的隐,大概是为了在调查中更好的隐藏自己,对方身上的制服虽然和阿药记忆里的一样,但?从夜般的漆黑变成了接近于雪地的白色。
记忆里那个穿着黑色制服的隐已经不在了,即使相处的时间?并不长阿药也?没有忘记第一次见面时对方脸上羞涩的笑?容。
那个她已经有些记不清名字了的少年永远都留在了那件旅店。之?后有机会的话就去扫墓吧……鬼杀队里应该是有的吧,隐和剑士们的墓地。
在阿药胡乱猜测鬼杀队会不会有专门安葬剑士们的墓地时另一边已经讨论好了之?后的作战计划。
其实?也?很简单,剑士们冲进去救人杀鬼,隐在外边接应。
唯一值得在意的就是蝴蝶忍和富冈义勇已经消失快一天了。以两?人的实?力即使森织的血鬼术再棘手也?不至于一个晚上过去了还没解决,再怎么说到了白天一切都会分出胜负。
鬼是不会在白天和猎鬼人进行战斗的,即使是在没有太阳的室内他们的力量也?会收到一定程度上影响,并且为了不破坏能遮挡阳光的房子而变的束手束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