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如此吧……
秋白榆想明白后也不觉得奇怪了。
喝醉嘛,就是千奇百态的。
她看着?伊挽月的脑袋,黑发柔顺,此刻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她怀里,竟隐隐透出几分乖巧。
于是,她的手忍不住放下了,很轻地摸了摸伊挽月的头发:“还没睡吗?”
“嗯……”
伊挽月的声?音传来?,懒懒的。
她一边应着?,一边调整姿势,黏秋白榆黏得更紧了。
“白榆,我好像真的醉了……”
秋白榆揉着?她的头发,像在摸一只慵懒的猫。
“你喝醉了好像有点?黏人。”
她听见伊挽月笑了一下,声?音轻而模糊,让人分辨不清她究竟是否还清醒着?。
“是吗……”她听见伊挽月如此应着?。
在秋白榆看不见的地方,伊挽月的眼?底闪着?狡黠的光。
她是醉了,但不至于神智不清。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还知道用喝醉做借口?抱秋白榆,试探秋白榆对?自己的容忍度。
果然,她慷慨善良的朋友没有推开她,反而还摸了两下她的脑袋。
紧接着?又将她身上的薄被往上提了提,盖住她的肩膀,生怕她着?凉了。
秋白榆拍拍伊大猫猫的肩膀:“好了,快点?睡吧。”
“嗯,你也睡。”
“我等会就睡了。”
秋白榆一边说着?,一边从床头柜上拿起自己的手机。
伊挽月正?抬头看向她:“你还有事?要忙?”
秋白榆看着?莹亮的手机屏幕,指尖在屏幕上轻点?:“我得确认阿姨有没有安全到家。”
大晚上的,阿姨一个人走?夜路难免叫人担心。
大家出来?工作都不容易,她起码可?以关心一下对?方回程是否安全。
伊挽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过?了两秒,伊挽月问:“阿姨到家了吗?”
秋白榆点?了点?头,放下手机:“到了,她说她女儿来?接她了。”
伊挽月跟着?点?了点?头。
“那?就好,放心睡吧。”
秋白榆将手机放回原位,关上房内最后一盏灯。
黑暗侵袭,唯有窗边的月色明亮依旧。
借着?那?点?微弱的光,秋白榆可?以看见身边的人,不够清晰,但是伊挽月的存在仍然强得无法忽视。
她忽然想起今晚在独梦最后一个房间里的事?。
想起唇瓣的碰触,想起唇齿间越界的纠缠——太意外了,太突如其来?了,她们怎么就亲上了?
伊挽月问她好不好奇,伊挽月问她可?不可?以,她都点?头了。
于是她们就亲上了。
非常突然又非常自然。
她现在回想起来?脸上好像还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