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紧紧搂住他的腰,笨拙着回应着他。
她?遵从?了?自己的心,比起跑出去,她?更喜欢和他待在一起。她?觉得,赵宴礼也应是这样?的。
当她?看到院中那个被?雪花覆盖的人影时,整颗心都碎了?,如果她?不曾返回来,他会不会站一夜,他的伤刚好。
当他同时奔向自己的时候,她?感?觉到,他是那般欣喜和渴望。
那一刻,她?没有后悔自己的选择。
她?也渴望,渴望被?他抱在怀里,渴望被?他宠爱着,享受着他的服侍,占据着他的目光。
他赵宴礼是她?的人,他在鸾凤阁说过的,他说他说话算话,这就够了?。
殿外忽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外面烟花绚烂,照在了?窗棂上,映出一对相拥的人影。
已经过了?子时,新的一年到了?。
“新年快乐,般般。”
“新年快乐,玉堂。”
赵宴礼拥着南宫月,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发,声音略哑,“今日开始,般般就十八岁了?。”
十八岁了?,意味着她?真正长?大了?啊,有些事可以?做了?。
南宫月半阖着眼睛,趴在他胸膛上,附和道:“今日开始,你也二十五了?啊!”
赵宴礼忽然一笑,那怎么办呢,他在等她?长?大啊。
“你笑什么?”南宫月忽然睁开眼,踢了?他一脚。
“啊,疼。”赵宴礼顺势搂住她?的腰。
南宫月急忙坐起身?,“你的膝盖,刚刚不是磕着了?吗?药呢?我给你上药。”
“在我书案上,”赵宴礼跟着坐了?起来。
“你躺着别动,我去拿。”
南宫月下了?暖炕,来到书案处,翻找药瓶,却看到压在镇纸下的半幅画。
她?缓缓抽出来,是一张仕女?图,画中女?子双眸含笑,两颊绯红,着一身?月白撒花交领宫装,这不是她?吗?还?是她?那日去晋国公府的打扮。
赵宴礼何时做的画?
目光逡巡一圈,落在了?旁边的画篓里,里面放着许多?画轴。
她?走过去,随意抽出一幅,竟然还?是自己。这张是自己站在若水河畔,红纱敷面,对着天灯许愿。
“找到了?吗?”身?后响起赵宴礼的声音。
南宫月捏着画像转过头,眼中闪过水光,“你何时……何时画的?”
赵宴礼从?背后抱住她?,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伤好以?后画的。”
他的声音有点闷,像是压抑了?许久,从?心底慢慢溢出来的一样?。
南宫月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以?后还?给我画好不好,将我每次穿女?装的模样?都画出来,好不好?”
“好,”赵宴礼应下,“到时候再将画挂出来,摆满整个殿堂,怎么样??”
“不好,还?是卷起来放着好。”
“你害羞了??怕被?人看见?好,不让别人看,我的般般只能我一个人看。”
“谁是你的了??”
南宫月刚哼了?一声,却被?赵宴礼一把抱起来放在书案上,搂住她?的腰就吻了?下去。
“般般就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你说,是不是?”
他掐着她?的腰,一定要?她?回应他。
南宫月被?他闹得没法子,顺从?地道了?声“是”。
“是什么?嗯?你说清楚,不说清楚我就吻你到天亮。”
赵宴礼将她?禁锢在书案上,低头吻着她?,大手揉着她?的腰,一遍一遍让她?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