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人。”
“不骗你,我今晚不走了?。”
帷幔浮动,赵宴礼将人搂在怀里,沉沉睡去。
……
第二日,南宫月天未亮就醒了?过来。
身旁一只大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箍进一个宽阔的胸膛,沙哑的声音响起,
“醒了??头还疼吗?时辰还早,再睡一会儿?”
南宫月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昨晚上她抱着赵宴礼不让他走,竟然不是?梦吗?
“我一定是?做梦。”南宫月低喃了?一句。
“是?梦。”
赵宴礼回了?一句,随即捏住了?她的下巴,咬住了?她的唇。
“痛吗?”赵宴礼问。
南宫月哼了?一声,没有回他。
赵宴礼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南宫月,你看看是?不是?梦?你不痛吗?”
说完又咬向了?她的耳垂,“痛吗?”
南宫月不答,却将他的肩膀抓出了?红痕。
“南宫月,我痛,我心也痛,身也痛。你总是?如此,前一刻还唤我玉棠,现在又装作是?在做梦,你总是?先轻薄了?我,又不想认账。”
赵宴礼咬牙,将人压下,堵住她的嘴,吻得很用?力。
“南宫月,我算什么呢?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呢?”
南宫月忽然哭了?,这都怪她吗?
眼泪滚到唇边,赵宴礼顿住,停下了?动作。望着她忽然手足无措起来,“你别哭,我不咬了?,也不问了?。”
南宫月伸手想捶他,又想起他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便将他推开?,背过身去,无声地掉眼泪。
“般般,你别生?气,你打我骂我都好,别这样不理人。”
“我哪里轻薄了?你,又不想认账了??”南宫月小声道。
赵宴礼哽住,胸中压抑着说不出话来。
“是?我轻薄了?你,还是?你欺负了?我?”南宫月坐起来,看着赵宴礼哭道,
“明明是?你想吻我,却总是?打着我先吻你的幌子,然后说我先勾引的你,明明都是?你先勾引的我。”
她一时想起很多事,在满春楼,是?他抱着她的,是?他先诱惑她的,这不能?怪她。在凤栖宫喂她药,也是?他主动吻的她,怎么能?都怪她呢,这不公平。
赵宴礼问他算什么,那她也想问他们这算什么啊?偷情吗?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赵宴礼将她抱进怀里,“是?我的错,是?我先勾引的你,是?我把持不住,你别哭了?,我不问了?,你把我当什么就当什么吧。”
“般般,我就是?想让你哄哄我,我也会心痛的,你一连好几天都不理我,重华宫的消息你都不听?,我怎么办啊,我无耻地想乘人之危,可我终究做不到,般般,你就不能?哄哄我吗?”
他想要个名分?,怎么就这么难。
南宫月沉浸在和赵宴礼背德的私会里,哭到不能?自已,又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身边已经没了?赵宴礼的影子。
起居郎一大早来求见南宫月,彼时紫桑拿鸡蛋在给她敷红肿的眼睛。南宫月未见,让他去找摄政王回话。
起居郎来到重华宫,看着宫人大气不敢出的模样,顿时冷汗直流,他这是?来的不是?时候?陛下和王爷又吵架了??
他站在屏风外等了?良久,等到了?摄政王冷冷地回了?一句:“这种事都要来问,那你这个起居郎也不用?当了?。”
吓得他腿都软了?。
从重华宫出来,碰到了?尚书令楚瑀,关心地问他:“大人这是?怎么了??一脑门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