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发疯,云青捷伤成那副样子,依旧满眼仇恨。
要不是她双腿残疾,这会都爬起来把老太太杀了。
云青捷:“你这条无政党的老狗,愚蠢的老东西!一辈子当狗,是你害了一切。”
老太太:“没有人敢不忠于无政党!!你这该死的贱人!”
路卡斯站在一旁,整个人满脸恐惧紧张,但是人像个木鸡一样,杵着不动。
“路卡斯!”舒默皱着眉头,“你在干什么?”
“我。。。。。。”路卡斯这才看见舒默也来了,他忽然掉下眼泪来。
“你为什么不阻止!”舒默都有些看不懂路卡斯了。
她不想阻止这件事,是有她的立场,她和云青捷之间关系有仇。
但路卡斯是云青捷的儿子,路卡斯怎么不管?
“我。。。。。。我该怎么阻止!”路卡斯说。
“你没有看见,你祖母在袭击你母亲吗?”舒默都震惊了。
阻止,他都不会吗?
“可是,她们一个是我祖母,一个是我母亲,我该帮谁?”路卡斯悲伤的说。
“!!”
舒默都有些震惊了,这没法抉择吗?
这是帮谁和不帮谁的关系吗?
阻止,就代表要帮谁吗?
“我祖母很爱我,我母亲。。。。。。毕竟是我母亲。”路卡斯悲伤的说。
本来舒默不想插手这件事,她回头看了一眼刘尓。
刘尓措开眼神,现在云青捷一点用处都没有了,他这半辈子都在忍受云青捷,厌烦至极。
他才不管。
舒默皱着眉头,转身想离开,这件事和她又没什么关系,她更没必要管。
不过刚走到门口,她扭头看刘尓:“她要是死了,你是最好的背锅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