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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来!你们都别过来!我就是死也绝不会跟你们回去的!”

眼看着她越来越靠近边缘,站在最前面的风纪官赶忙停下脚步,并且不断安抚她:“我们不过去,你别激动。”

“你们凭什么抓我?他该死!我只是把该死的人杀了而已!”女人的声音嘶哑,她嘶吼着,任谁都能听出她话里的悲愤。

“他害了我的妹妹,他早在五年前就该死的,是你们所谓的律法包庇了他!五年,他只是被关在牢狱里五年,我妹妹却有了一辈子的阴影,凭什么?他就该去死!”

女人越说越激动,指着在场的风纪官们,眼泪如同断线了的珍珠一样往下落,偏偏她又非常警觉,只要有人想要靠近她,她就立刻后退。

为了她的安全,各位风纪官不得不停下脚步。

赛诺沉默地看着那个女人,暗中积蓄着力量,打算靠速度把她从广场外围拉回来。

他的手背在身后紧握成拳,隐隐闪烁着电光,他的重心也不断往前,眼神紧盯着那个女人,寻找时机。

忽然,一只温暖干燥的手握住了他的拳头。

赛诺警觉地回头,拳头差点挥出,却在看到来人时停下了动作。

“你怎么来了?”赛诺瞥了一眼在和风纪官们僵持的女人,压低了声音问道。

“我是来找你的。”

花卷握着赛诺的手,目光落在那个女人身上,轻声开口:“你别打算靠速度,这里太危险了,你又没有风之翼,掉下去就完蛋了,我的力气可不足以拉起两个人。你先跟我说说为什么要抓她?”

赛诺的视线从两人交握着的手上扫过,然后快速给花卷概括了案情:“几天前有人在离渡谷的河里发现了一具尸体,死者是个出狱不久的罪犯,死因是被人用一把刀插进了胸口,一击毙命。风纪官在接手这个案子后,根据凶器和死者的人际关系,还有证人口供,查到了凶手就是这个人。”

“她叫阿达拉,有一个妹妹叫艾瑟琳,两人相依为命长大。在五年前,那个死者在一个夜晚侵犯了打工回家的艾瑟琳,之后姐妹两向风纪官求助,也根据线索顺利将死者抓捕归案,判了刑,不久前,死者出狱了,出狱的第五天,也就是四天前被人发现死在了离渡谷的河里。”

花卷恍然大悟。

五年前的那个案子她也听说过,那时候她刚来须弥不久,在这件案子发生之后,提纳里和赛诺还一度接送她回家。

那时候还拥有虚空终端,须弥大多数人想要获取知识并不难,懒惰之下最容易催生罪恶。

“虚空终端还在时,须弥人是没有梦的。”

赛诺握紧了花卷的手,垂下眼眸,声音很低很低,“她说,她的妹妹每晚都在做噩梦,被此纠缠了五年。”

——“那个男人一天不死,我的妹妹就不得安宁,律法本就该杀死他,可是没有,凭什么?!我的妹妹明明就是受害者,凭什么她终日惶恐,而这个男人却可以在刑满释放后获得新生?他该死啊!”

“所以,”

花卷看向阿达拉的眼神里带上了怜悯和不忍,“她杀了那个罪犯,为了她的妹妹。”

“是的。”赛诺道。

花卷思索了片刻,指尖勾了勾赛诺的手心,凑近他低声道:“我来劝她吧,我有风之翼,安全一些。”

赛诺知道她有自己的考量,只是嘱咐了她一句注意安全,便同意了。

花卷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站在了阿达拉的面前,阿达拉看她的眼神充满了警惕,当花卷离她只有三米远的时候,她的步子不断往外挪,挥舞着手臂,让花卷不要靠近。

“你别动!你再动我就真的跳下去了!”阿达拉的声音尖锐,透着决然。

风吹乱了她的长发,吹干了她脸上斑驳的泪痕。

“阿达拉,你应该是叫这个名字吧?”

花卷如她所愿停下了脚步,停在了这个对她来说有安全感的距离。

“你应该知道吧,在律法中,杀人的罪行会有两种判决方式,自首可以获得轻判,潜逃被抓那就会重判。”

花卷向她伸出手:“过来吧,如果你现在束手就擒,风纪官们会算你是自首的。”

“律法?”

阿达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突然笑了起来,笑容满是嘲讽,“我最不相信的就是律法!不过都是由人修订的文书而已,解读律法的也是人,想怎么宣判不也是由人进行的吗?”

她的眼里点燃起来火焰,变得愤怒:“如果律法真的可以相信,五年前就该判决那个侵犯了艾瑟琳的人渣死刑!”

“凭什么我的妹妹一辈子提心吊胆,而他只需要坐五年的牢,出来可以继续逍遥自在?他就应该死,律法给他的处罚太轻了,所以我要亲自动手。”

“自首就意味着我杀他是错的,我绝不承认自己做错了!”

阿达拉是愤怒的。只要一说起这件事,她总会想到那个人渣在宣判之后洋洋得意的样子,看着她怀里瑟瑟发抖的艾瑟琳,眼神得意,仿佛在说:看啊,我不会死,而你会拥有一辈子的噩梦。

那个人渣就是该死!她杀了他,是给了他应有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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