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可以赚大钱了。”
酒妩:“……”
是从考研党又变回?了打工党是吧?
真悲催。
桃子:“唉,其?实今年也没什么活了,就是年底有?一些活动,然后还有?一场跨年晚会。”
酒妩支着脑袋,不经心地问:“你不会接了吧,晚会。”
唱歌,跳舞,讲相声,她?可一门都不会啊,上晚会干什么呢?出洋相吗?
红灯停下?,桃子凑着她?耳边说了一个数。
酒妩偏眼看着她?,挑眉,“所以,你就接了?”
桃子吐舌,“他们?给的实在太多了嘛,再说你拍一个戏累死累活这么久,录一场晚会就这么多钱不好吗。”
“而且,你想想,你妈和寻弋他家里人要?是在跨年晚会上看见你,那得多体面?。”
这,倒说的也是哈。
酒妩代入想了一下?,要?是她?妈能难得夸她?一回?,该有?多美好。
她?忍不住美滋滋地弯了唇,成功地被桃子说服了,且没有?一丝烦躁地,接受了自己要?在除夕夜上展示她?暂且还是一片空白?的才艺技能。
到家后,酒妩和桃子打了拜拜,桃子虽然嘴上说给她?排通告,这时候还是让她?先?好好休息,过一阵子再重整旗鼓。
酒妩走进?家门,踢掉鞋子,放下?背包,二话不说直冲浴室。
热水注满了浴缸,腾腾的热气直冲天花板,瓷砖上晕开一片热湿的霜雾。
她?脱了衣服,慢慢躺进?去,充盈漫过肩膀的热水将身上的冰寒之气都化开了。
她?的指尖微微肿胀麻痹,肌肉的酸痛,肩颈的僵硬,也都在一点点地消散。
她?脖子靠着浴缸沿,泡了没一会儿,就舒服得仰脖眯了过去。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家里有?人来了,她?仍旧毫无察觉。
浴缸池面?,修长骨感的手指勾出一连小?水花。
他勾唇,黑静的眼瞳盯着她?,浅笑着喃喃低语,
“水都快凉了,还睡。”
“…”
酒妩柔顺的长发?束成了丸子头,松松垮垮地顶在脑袋上。
有?几缕不听话的长碎发?落了下?来,软软地搭进?她?的颈窝里,染了水汽,潮湿弯曲地黏贴在她?的皮肤上,看着竟有?几分慵懒性感。
雪白?的颈子,纤细,泛红。
他幽眸微眯,指节不期然地落在上面?。
从上往下?,抚着喉管,一点点地往下?滑。
粗粝的质感爬过锁骨,慢慢缓缓地,入进?水面?以下?。
半晌过后,酒妩忽地一激灵,条件反射一般抓住了他的手。
她?沉重的眼皮撑开了,看见面?前的人是他,诧异与安心交融着,矛盾地沉进?眼底,
“你怎么进?我家了?”
寻弋看着她?,玩味浅笑,眼底隐然一抹坏意迷离。
他声线哑低,平缓地说,
“我这不是,想你了么。”
话音落下?,他微动了一下?埋在浴缸里的,
手指。
酒妩的脸瞬时红透了,手紧着他的手腕,指尖不自觉用力扣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