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想玩你爱我我爱你的爱情游戏,她也可以奉陪。
就当是交住宿费跟伙食费呗。
不过爱情游戏暂时不用她陪玩,榻上游戏却?差点玩掉她半条命。
真是奇了怪了,她分明已经非常努力地在健身了,怎地身子骨还是没能强健起来?
从?净房被抱回卧房后,穆九黎就迫不及待将她压在下头,然后与她合二为一。
傅安和被他撩拔得早就想要了,没忍住稍微热情了一点,稍微主动配合了下。
这可倒好,直接点燃了穆九黎的热情。
把她折腾了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
一回还不够,又来第二回。
傅安和都不晓得自己晕过去多少次,又被折腾醒多少回。
简直就是在上天跟入地之间来回徘徊。
甚至最?后她都不是睡过去的,而是彻底晕死过去的。
*
他们这边倒是爽翻天了,后宫其他妃嫔却?是心思各异,没几个?能安然入睡的。
首当其冲的就是新?晋孕妇,谁都不敢轻易招惹的金贵人——宁嫔。
得知穆九黎今晚照旧翻了傅安和的牌子时,她才从?慈宁宫坐着江太后的凤辇回到长春宫。
她当即就让凤辇调头,重新?返回慈宁宫。
然后坐到江太后跟前?,就开始抹眼泪。
江太后大概也猜着这里头的缘由了,但她只当作不知。
边拿帕子帮宁嫔擦眼泪,边关切地询问?道:“怎地了这是?好端端的哭什么?是谁给你气受了?”
宁嫔没吭声,只大颗大颗地掉眼泪,边掉眼泪还边抽噎。
这问?话她没法回答,总不能说是表哥给自己气受了吧?
表哥可是皇帝,还是姨母嫡亲的儿子,自己当着她的面抱怨她儿子有不是,姨母心里肯定会有芥蒂。
自己才没有那么蠢呢。
宁嫔不说,江太后就继续和稀泥。
她伸手在宁嫔手背上轻拍着,笑道:“这有了身子的女子啊,情绪就是容易多变,动辄因为一点小事儿就掉眼泪。
哀家那会子也是这般,只因为皇上赏赐刘太妃山东蜜桃,没赏赐哀家,哀家就委屈地足足哭了半宿。
问?题是哀家不爱吃桃,在此?之前?好几年?都未碰过桃子了。”
说着说着,还摇头失笑,仿佛说的是多么引人发笑的笑话一般。
但宁嫔一点都笑不出来。
姨母东拉西扯,却?半句都不提表哥,甚至连安嫔都不提,明显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她不动声色地斜了素锦一眼。
素锦是江太后送给宁嫔的宫女,原本在慈宁宫时就很是机灵讨巧,不然江太后也不会将她送给宁嫔。
她被指给了宁嫔,就只能认宁嫔当主子。
宁嫔的好坏与她的将来息息相关,因此?素日服侍起来也十分尽心。
接收到宁嫔的眼色后,她斟酌了一番说辞,主动站出来。
蹲身行?了个?大礼后,她义?愤填膺地对江太后道:“太后娘娘,宁嫔娘娘心善不愿说别人的不是,但奴婢实在忍不住了,请您允许奴婢替宁嫔娘娘说。”
江太后颔首:“你说吧。”
她估摸着,以宁嫔的急性?子,自己没往她设想的路上走,她很快就会憋不住,自己跳出来。
果然这会子素锦就被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