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能否认,他们对原主母女真的很残忍,不是刽子手,胜似刽子手。
为夫,为父,为君,不知他们可曾有悔。
叹了一口气,其实,秦砚初何尝不是受害者,不问他为什么厌恶和女子接触,不问为什么他和左相的关系为何如此冷硬,不代表她不知道。
手握剧本的她,有的是看这些人好像是从上空俯视众生的看客,迟迟不知该如何融入,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表情看待众生表演的悲欢离合。
秦砚初的面色越绷越紧,眉心蹙成难以跨越的沟壑,甚至空在一旁的手,还死死的攥紧了拳头,骨节青白。
良久,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嗓音沙哑,“公主我愧对于你。”
赵明珠斜眼看去,“你是说潜伏在我身边调查潜龙卫这件事吗?”
他震惊,“公主知道?”
赵明珠冷眼,“我傻吗?智勇双全的上京第一公子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被我关在公主府,当然是有所图谋,除了潜龙卫,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关心我。”
这里的他,明显指代的是景文帝。
秦砚初白了脸色,“原来公主一开始就知道我用心也不纯。”
赵明珠摸摸鼻子,这个人怎么一点反派的气质都没有,搞得她好像是反派,打断了他自怨自艾,“扯平了,我用心也不纯。”
秦砚初越来越越丧气,“我有什么值得图谋的。”
赵明珠语气认真,没忍住勾着他的衣摆,“自信点,你这张脸很值得图,问了这么多,能给我睡睡吗?”
若不是气氛不对,秦砚初很想摇着她肩膀震声问:“难道我只有脸吗?一张皮囊比你的命重要吗?”
可是他不敢,他怕得到肯定答案。
沉默了几息,认真思考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羞涩,“今天不行的。”
赵明珠白眼,她当然知道不行,也是她傻了,谁知道这么剧情后还能精虫上脑,现在怕是小初初要蔫头耷脑几天了。
嘴边的鸭子就是吃不到,气愤地捏了一下,“爱行不行。”
秦砚初倒吸一口冷气,对上她不满的眼,他突然伸手,精准的扣住了某处,耳根发红,迟疑道:“这样行吗?”
赵明珠灵魂一震,热血直冲天灵盖,单手捏住他手腕,嘲讽脸,“不上何撩。”
秦砚初:“”
默了默。
一脸复杂,手腕好疼,他还是不敢相信公主真的有病。
一夜好眠。
赵明珠四肢舒展,美美睡到自然醒。
秦砚初昨晚还是留下了,主动爬床。
赵明珠本来还嫌弃有人占她一半的被子,没想到捶打两下就真香了。
冬日又快到了,她身体底子是虚的,常常半夜被冻醒。
有了秦砚初以后,等于她拥有了一个人形可揉戳的大号暖宝宝。
她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也学不会矜持,况且这就是她想嫖的人,不便宜白不占。
把人扒得只剩一条底裤,开心的笼着暖宝宝睡了。
至于暖宝宝休没休息好,赵明珠很开心的回答,暖宝宝是不需要睡眠的。
赵明珠一醒来秦砚初就知道了。
他早就醒了,或者说整晚没睡,一直都在忏悔。
原来公主体温这么冰,为什么不早点说呢,他肯定舍下自己那点矜持,天天为公主暖床。
早晨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秦砚初突然感觉自己行了,一晚上的冷静,已经让他能将这件事压下去。
太阳悬得老高,昨晚看不清的美好□□此刻一览无余。
宽阔的臂膀,一层薄薄的肌肉,漂亮又充满力量。被抢了大半的被子要掉不掉的挂在他身上,胯骨的形状都能看出来。
赵明珠顿时被美色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