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其?实没被吓到,但宗明赫好像很愧疚,抱着她久久不愿松开手。
“害怕吗?”宗明赫问。
“不怕啊,你在我怕什么?”
喻凝笑了一下,朝他抬手:“你怕的话抱我一下好了。”
宗明赫低笑,把她圈到了怀里。
“对?不起啊老婆,我给你准备好了晕船药,霍惟会跟着你,不舒服就跟他说,委屈你忍一忍。”
喻凝撑起后腰,看了眼?他湿漉漉的头发:“你用冷水洗的啊?”
“嗯。”宗明赫点头,感觉到她的小手在身上乱摸。
“冷冰冰的,还?挺舒服。”
喻凝晚上嫌热都不盖被子,这?会儿碰到个凉的,恨不得整个人都贴上去。
“别动?。”
宗明赫按住她的腰肢,声音有了些异常:“睡觉吧。”
“你睡得着?”
宗明赫垂下眉眼?,很久之后才摇头。
“那做点别的?”喻凝扬起头。
他故意?问:“做什么?”
喻凝把手撑在他的胸口,屁股抬起来跨到他身上:“做你最爱的事情。”
宗明赫慢吞吞扶住她,带着笑意?:“我最爱的是你,怎么做?”
“你!……快点。”
喻凝深深觉得,人真?是会变的。
她以前哪里会这?样啊,她不重欲,可宗明赫对?自己却着莫名的有吸引力,导致她现在会主动?。
但这?也正常,所以她不想掩饰自己的欲。望。
她记得最初的那次他们还?在吵架,吵着吵着就……他像发了疯,自己也是报复似地用指甲扣着他。
她并不排斥,甚至很快沦陷。
后来就顺理?成章,也一次比一次自然。
早就习惯了他这?种风格,但眼?泪还?是流了出来。她攀着宗明赫的肩膀,软声撒娇。
宗明赫坐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那些眼?泪便砸在他的锁骨之上。
温热的、欢愉的。
她爱哭,爱在这?个的时候哭。以前他以为是厌恶,不知是继续还?是停下,可后来才发现原来她是喜欢的。
或许是知道要?分别了,今晚她格外可爱,直到没力气了,才娇嗔着让他来。宗明赫握住她盈盈细腰,他也喜欢这?样,能切实地感觉到她在自己身边。
“宗明赫,这?个还?是你戴着吧。”喻凝摸了摸脖子上温热的玉牌。
“是爸爸留给你的。”
他不肯要?。
以前他对?明建威的说法不屑一顾,认为那些所谓的信仰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可现在他却让喻凝戴着玉牌,也想有个精神寄托。
“你戴,乖乖。”
他的凝凝要?永远平安才好。
次日,宗明赫按照计划把喻凝送到了槟城港口。
一切都准备就绪,喻凝准备登船的时候,霍惟接了通电话,急匆匆地走上前。
“老大,联系不上津戈。”
宗明赫蹙眉,接过手机朝对?面的人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