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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二十九,宜嫁娶、祭祀、开光、开市、交易纳财、掘井、会亲友。
庆祝贾玥小姑娘为县主的家宴,在宁国府热热闹闹的举行。
这一次,贾母没再让人请贾政了。
但是贾家的大事,还是有人八卦到他那里。
“嗬,你不是说老太太念着你吗?”
王氏在家幸灾乐祸,“怎么贾家人都去的家宴,却不管你了?”
贾政:“……”
他很气,但是没办法。
事实就是他娘没派马车来接他。
按理,大家都去的家宴,该派人来接他的。
就算他娘一时忘了,珠儿呢?他是他儿子呀!
还有贾珍,身为一族之长,少了一个人,他都不知道吗?
他在家里气他娘,气儿子,气侄子,可就是没有想过,他自己有什么错。
“村长说我们寻的那个癞头和尚被官府通缉了。”
王氏怎么也不相信,那样的高人,能是什么坏人。
或者说,沈氏那个恶妇、妖妇这次倒霉就跟他有关。
“那海捕文书上又没说他犯了什么罪。”
王氏道:“我的意思是你拿一百文出来给人当跑腿,再写一封信去王家,或者送到薛家给我妹妹,打听打听。”
他们两个如今的情况,是不能自己去朝人打听什么的。
也不好去王家、薛家。
但是请别人可以啊!
王氏早就想请人了,但是她没钱。
一文钱都没得。
贾政默写家中的孤本诗集,虽然赚了十多两银子,但他一文钱都不给她啊!
王氏深恨,她没个挣钱的渠道。
当然,越是没钱,她就越想找到那癞头和尚。
“……那到底是送到王家,还是送到薛家?”
贾政板着脸,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事实上,他已经磨起了墨。
“送到薛家吧!”
王氏想了一下,果断选择薛家。
她二哥王子胜不是个靠谱的人。
万一嚷嚷出去,可就不好了。
贾政提笔挥毫,很快一封信弄好了,又给王氏数了一百文钱。
傍晚的时候,门房就给薛姨妈送来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