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ither,
darling。”(实际上……明天……以及周日……你也哪儿都别想去,宝贝。)
语调温柔戏谑,又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像晨雾里无形而缠绵的蛛丝,一点点绑缚住她。
糖裹砒霜。用温柔包裹的胁迫,其本质仍旧是胁迫。
柰被刺激得呼吸一滞,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攥住软木桌沿。那女人会来吗?任何人……会来吗?她适才是否犯了个战略错误?是否应该告诉Fairchild有人看到了她,借此威胁他让她离开?齐短的指甲下意识扣进掌心,绝望如潮水般涌上来,又被她死死压在心底,不许它漫溢出眼眶。
肩膀才刚刚微微一挣,他温热的大掌便沿着她脊线滑上来,像是不经意的安抚,又像是无声的警告。他俯身在她颈间亲吻,微凉的发丝扫在她颊侧。柰心中嫌恶,别过头去,余光却落在了桌角的合同上。
页尾两个签名,清隽飒沓的连体字,肩并肩工整排列。
S。
C。
Fairchild
李柰
深暗的墨迹已完全干透,毫无涂改余地。那是她亲手签下的。她甚至不记得签字的过程——大脑大概出于自我保护,把恐慌爆发时的记忆给过滤屏蔽了——但她记得笔杆的冰冷,记得纸张的粗粝,记得落笔时手指的痉挛。胸口陡然涌上一阵窒息般的压迫感,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了咽喉。他说的对:她知道这个世界的运作规则——她自愿签下名字,就意味着丧失了反抗的余地和权力。
她猛地偏开头,不愿看那份合同,不愿再去看那两个名字,可桌上那张淡灰的纸仍固执地停留在她的余光里……冷漠、内敛、安静、陈述事实。
他察觉到她的僵硬,旖旎地吻她耳珠,掌顺势摁住她的后腰。肉棒狠狠一入,几乎尽根埋进小嫩逼。柰压抑不住带着粗喘的抽噎,幼嫩的柔荑下意识摁在男人胸膛上推拒,压住了他的伤口。Sterling毫不在意地将小手往右挪开分毫,腰杆越发沉着有力地提速起来,狰狞的粗长肉棒次次抽出一大半长度,再借力蛮横地肏入,膣内浓腻腥甜的淫浆在反复挤压榨取下,溅得羊毛毯上点点深灰。
女孩儿的小穴紧凑得不像话,本来连一指都难纳的窄小天地,却勉强包裹住了整根粗硕的阳具,甚至夹绞得他龟头都针扎般隐隐爽痛酥麻。
Sterling低哑地喟叹,“Come,
Nelle,”(别紧绷着,柰儿)见少女仍皱着眉不肯理他,温柔地低声哄劝,“Loosen
up…hm?
You’re
already
here…Might
as
well
lay
back
and
enjoy
yourself,
don’t
you
think?”(放松点儿……嗯?你反正已经在这儿了……放轻松享受一下,不是更好吗?)
柰的意识仿佛被裹挟进一片茫茫白雾,思绪飘渺而破碎,理智的钢缆紧绷到极致,似乎要被他一根根挑断。可他的这句话——轻描淡写得格外侮辱——像是一柄寒光凛冽的刺刀,骤然撕裂了这片混沌,将她猛然拉了回来。愤怒与屈辱在胸口翻涌,她劈手朝男人的颊侧狠狠扇去,嗓音压抑着颤抖的怒意,几乎是低声咬出,“How
dare
you—”(你怎么敢——)
柰儿一整晚都很不合作,先想捅他刀子,又在窗边生事,还一而再地试图甩他耳光——若说第一次打他是受不住疼,生他的气,那这第二次呢?——他已经给了她他所有能给的、愿意给的、答应给的,他这箱的一切都按照承诺兑现,可她却仍不知满足,仍执拗地抗拒,她到底还想要他怎么做?
Sterling性子再克制、教养再温和,此时也难免生出了气性和恼意——不仅是被一再违逆、拒绝的怒火,更是一种隐忍整晚、即将爆发的不耐。他眼都没抬,随手擒住她细腕反剪在身后,箍着她腰的大掌倏然往前一拖。小人儿被仰面放倒在了羊毛毯上,两条直长的小嫩腿耷在他臂弯里,他手臂微微往上一抬,肥嫩软腻的小屁股就离开了桌面。双腿在他面前大剌剌敞开,腿间鲜嫩水淋的小肉洞无助地翕合蠕缩,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硕长凶恶的肉刃下。
书桌对Sterling来说本就太矮,换了姿势,角度更加合适。他将肉棒狠狠塞回她穴里,似打桩一般,一次次沉重粗鲁地往下压肏,残忍暴虐地贯穿柔嫩的小人儿。
轻松把持着她一双白腻的大腿,嗓音仍漫不经心的哑涩,语调带着懒散的冷酷无情:“Oh,
but
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