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利娅这样想着,愤怒的魔力流过瘫软的身体,只要她的意识还清醒,她就还可以使用魔法,就还有逃脱的机会,她手中的火球已经开始愈发耀眼,现在只要让它们爆发开来——这些虫子就灰飞烟灭了!
可偏偏在这时,那触手服的触手却发了力,触手狠狠地跟着一起玩弄起乳首和乳根处,其余的触手更是在她敏感的小腹附近开始恶毒地玩弄跳动起来,触手扫过小腹的下侧,那里也是子宫的所在,女人敏感的躯体很快颤抖了起来,火焰闪烁跳动,卡利娅的眸子里都失去了几分焦距。
但是真正带来麻烦的还要数对阴蒂的沉重攻击,细小的触手还在勒着这枚勃发的蒂珠不放,但其他的触手却在阴蒂的上面就像是毛刷一样恶意地骚动侵扰了起来,它们扫着,扫着,唤起排山倒海一样的强烈快感,一瞬间将卡利娅的理智都冲断了线:小腹、乳首、阴蒂的快感让她终于差点就要高潮了,在高亢的尖叫声之中,求而不得的寸止痛苦最终还是让卡利娅的理智尽失,她虚弱地失去了力气,手中的火焰也随之彻底熄灭,缺氧,疲惫,和魔力的流失让卡利娅最终虚弱地倒在了丝线上,像是被断了线的人偶一样,只剩下游离的模糊意识。
“咕啊……”卡利娅搭在这些重新恢复了韧性的丝线之中挂着,而这只蠕虫已经悄悄游走到了她的下体,此时她还没意识到了什么,却在朦胧之中,感受到那触手服竟然放过了蠕虫,允诺了这只蠕虫的侵犯渴望,它从触手服在卡利娅下体打开的裂缝之中慢慢钻了进去,曾经以为坚不可摧的触手服却在这时候背叛了自己,卡利娅心如死灰,感受着蠕虫就像是侵入的肉棒一样,一点一点地把一粒粒鹌鹑蛋大小的卵推入自己的小穴之中。
“唔啊……”卡利娅低垂着头,女性的穴依旧紧致,温热的花穴的确是最好的苗床,它们滑过卡利娅的膣肉,唤起一阵一阵的快感,从现在开始,这些卵,就会成为她的小穴拉珠,开始慢慢膨大,研磨碾压着这发情的脆弱软肉,在无情的快感之中吸收着卡利娅淫靡欲望的能量,然后慢慢长大,长大……
……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这些操控着卡利娅的三条蠕虫分工明确,配合默契,因为它们的寄生卵必须在宿主运动的时候,才能健康地发育,于是这件触手服成为它们控制卡利娅的完美工具,它们配合着触手服,一起玩弄起了卡利娅——现在的她,的确已经和被操控的傀儡没有什么区别了。
曾经袭击卡利娅,控制住卡利娅双手的蠕虫,它已经变成了控制核心,这只蠕虫的确有着独到之处,这只蠕虫本身就吐出了比此前两只蠕虫更多的丝线,它的身体也要比另外两条更加的粗壮。
在它的尾部,还生出了一根尖锐的尾器,这根尾器有着类似针的外形,表面还布满细小的倒刺,这里如今已经死死贴在了卡利娅的阴阜之上,平时不仅足以和触手服连接,甚至是让卡利娅的子宫诞生出这些虫卵的地方。
这只格外强壮的蠕虫早就通过虫丝将自己牢牢固定在了卡利娅的身上,这些虫丝捆过菱形的交叉绳路,像是龟甲缚一样捆缚在卡利娅的小腹上,勒得死紧的虫丝甚至压出了一块块的柔软脂肉,而腹股沟处也被两股丝线固定,她的阴唇被迫大张哲,不得不随时都接受着排卵与植卵的玩弄。
这尾器的针刺结构的确让蠕虫和触手服通过卡利娅的下腹部联系在了一起,无论如何——它们都诞生于一个迷宫,同一个迷宫建造者之手,它们对于卡利娅的施虐玩弄欲望是一样的。
当尾器发出信号的时候,这触手服也会随之立即响应,紫色的胶皮紧贴在卡利娅的腹部,仍然收束得让让喘不过气来。
而触手从内里的触手服胶皮之下延伸出来,缠绕住她的躯体的内脏,强迫着卡利娅的身体接受着外来的一切——其中就包括了这尾器之中分泌出的黏液,它们从下体、从黏膜缓缓地渗透到了卡利娅体内,让她的肌肉开始在触手服的挤压之下也只能不由自主地抽搐着,身体被迫服从蠕虫的意志,只有蠕虫让她行动的时候,她才能行动,而蠕虫让她停下的时候,她也只能乖乖停下,做个可怜的傀儡。。
如今在这只蠕虫的控制这下,卡利娅身上的触手服紧身衣也愈发地在她的腰肢处狠狠收得更紧了,柳腰部分的触手服已经硬化,周围的胶皮像是束腰一样坚硬,挤压着她的纤腰,限制着这位曾经冒险者的呼吸,也迫使她的身体保持直立,步伐僵硬,昂首挺胸地前进着——就像是可笑的人偶。
而每当卡利娅试图反抗,触手服的黏液就会分泌得更多,这不仅是让她的手指和双腿在其中挣扎得更加困难,也是让卡利娅吸收进更多的催情液体,动摇着她的反抗意志。
而随之而来的就是手套和长筒袜内触手的收紧,它们就像是章鱼的触手一样环绕住卡利娅的手指和四肢,死死勒住,在给女性的挣扎施加痛苦之外,更多的还是限制住了她的挣扎黏液将她的手指和脚趾黏合,限制她的挣扎,每当卡利娅积累起了力量,催情的液体和阴蒂的高潮寸止就会让她再次精疲力尽地崩溃下去,意识也随之昏沉,永远地在疲惫和发情的状态之中徘徊着,卡利娅就像是提线木偶一样,在这只蠕虫的驱使下,呻吟着,哭泣地,在这洞窟中无力地游走着。
至于剩下的两只蠕虫,它们虽然不够强壮,但却也有了其他的作用——如今它们专注于催乳和对卡利娅身体的调教。
这两只蠕虫也在卡利娅淫欲的滋养之下伸长了些许,像是八字形一样,缠绕在卡利娅的一对乳球之上,把乳肉勒得暴凸。
就在玩弄着乳肉的同时,两只蠕虫的口器尖刺却无情地注入了卡利娅勃起的乳首之中,一边按摩着卡利娅的胸乳,配合着触手服的胶皮一同在她双乳周围收紧,把催乳的体液打入触手服之中,再让这些液体无孔不入地渗透进卡利娅的肌肤之下。
而触手服也同样履行好了自己的责任,其内的这些触手就像是手指一样,每时每刻都在轻轻挤压和摩擦,仿佛对待奶牛一样,刺激着卡利娅的乳肉,让她的乳腺苏醒过来,一点一点分泌出丰美的乳汁。
如今,催乳液体的甜腥气味无不时刻在透过触手服渗入她的身体,强迫着她的胸部以为自己已经怀孕了一样,积极地产出乳汁,这种感觉让卡利娅的胸部愈发肿胀,就像是熟透的刮过一样沉甸甸地垂着。
每当蠕虫需要喂饱自己的子嗣时,就这样有力地缠住卡利娅的胸口,盘绕着女人鼓起的乳肉,缓缓收紧让这片区域饱胀起来。
口器温热地吸吮着,落在卡利娅的乳尖,裹起她的挺立的两点,让这对淫荡的乳尖被柔韧而饥渴的的口器反复啜咬,最终迫发出奶水,卡利娅肿痛的胸乳才终于可以得到一点解放,而此时蠕虫则会迫不及待地从乳尖吸吮着乳汁,喂养哺育着虫卵——一个完美的平衡。
这样的日子过去了不知道多久,卡利娅就这样在多次产卵的折磨中身心俱疲,但她的确从来都没有试图屈服过,即使这幽暗的洞窟已经变成了自己的囚室,就算她试图逃离,首先那些密布的虫丝就足以成为她的阻碍了,而最可怕的是,她甚至已经沦为了在这些蠕虫操纵之下的提线木偶,被迫在这洞窟之中漫无目的地巡回着,走过她受尽屈辱,饱受折磨的路径,这些蠕虫似乎只要进食清水,再吸收卡利娅散发出的淫靡气息就能过活,而它们反过来也哺育着卡利娅,让她忠实地承担起虫卵苗床的责任,却不至于饿死。
在这困于洞窟中的每一天里,她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在被触手服和三条淫邪的蠕虫的支配之下,腹中承载着蠕虫的卵,那些虫卵每时每刻都在她的小腹之下坠着,压迫着子宫,也压迫着被挤塞得满满当当的穴道,而那些虫卵就像是跳蛋一样,每时每刻都压迫着那濡湿穴肉之中的敏感点,让她的小腹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同时,也会唤起一阵阵的快感。
再加上那吮吸着自己乳尖的蠕虫,卡利娅胸乳早就因为被强迫灌下的催乳液肿胀不堪,乳房不仅肿胀了些许,也被催发得膨大了许多,这些粘丝和黏液将她困在了痛苦的循环之中。
在白日里,她在这些虫卵和蠕虫之间躺着,忍受着刺激,而在野外,成熟的虫卵也随之排出体外,让她瘫软在虫卵之中,小穴不断地喷出一段又一段的清液,哺育着那些新近破巢而出的蠕虫,它们从这一滩爱液之中汲取着养分,而有一些在这样淫欲的饲养之下已经天赋异禀地掌握了从卡利娅的快感之中汲取能量的能力,当卡利娅精疲力尽地倒下时,那些幼虫也会爬上她的躯体,努力地学着他们祖辈的动作,按摩着她的胸乳,在被蠕虫的分泌物悄悄变造着躯体的体验之后,这里已经变得无比敏感了,仅仅是稍微重一些的挤压或是舔舐都能给她带来更剧烈的快感,不仅如此,蠕虫们每一次在卡利娅乳房上的摩擦都会带来销魂蚀骨的酥麻,将卡利娅稍稍清醒一些的神智也再次坠入朦胧的深渊之中。
更恶毒的是,这些蠕虫覆盖在它的躯体之上,有节奏地交替抚慰着两只美丽柔软的乳肉,直到水光发亮的光泽涂满两只乳房,直到轻轻一碰也会让那里颤巍巍地抖动起来,闪过一阵阵叫卡利娅毛孔竖起的快感,让她喉咙中的声音都颤抖着娇媚起来,却也不会停止——只会更加变本加厉地爱抚着,刺探出无比强烈的快感。
在这样的控制下,卡利娅她也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但即便如此,卡利娅的确也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挣扎和求生的企图,她每时每刻都在试图反抗者这些淫物,就连蠕虫在进出时下体,也总是条件反射的夹紧这东西,可这样的反抗实际上把蠕虫刺激得愈发兴奋,最后的结果反而倒是自己的挣扎和反抗被蠕虫兴奋地视作了淫媚的应承,被软穴挤压得兴奋,抽插得愈发强烈,就连她的小穴中也像是花洒似的喷洒着大量的淫液。
每当高潮后的一瞬清醒,卡利娅都想挣扎着逃离这样的快感,再次唤醒自己的意识,可她甚至被侵犯得视线混乱,神智模糊,最终也只能继续瘫软得像是一滩烂泥一样靠在石壁上,被迫继续在沉沦之中,而大个儿蠕虫甚至用自己的尾巴轻轻按着卡利娅因此亢奋的阴蒂,满足地听着冒险者的呻吟,而蠕虫的本体却感受着她肉壁的痉挛,继续抽插着,让她保持着这样兴奋的状态,每一刻都在快感之下,驱动着内里的软肉,一下一下贪婪地吸吮着蠕虫的躯体,这副身体本身在蠕虫的支配下,已经和那些淫靡的母畜没有区别了。
然而,卡利娅的确还是在做着些有限的挣扎,虽然每一次物理层面的逃脱最终都在蠕虫的操控和自己快感的背叛之下失败,但那模糊的意识的确在每一次产卵的间隙偷偷积攒魔力,一点一点地保留下自己的魔力,强忍屈辱,等待着反击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