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倒霉~”
午后的蝉鸣声透过半开的窗户传进来,我百无聊赖地靠在墙边,低头看着运动鞋前一小块地砖上的花纹。
这是这周第二次被罚站了。早上数学课的时候,同桌悄悄递给我一张纸条:“喂,你的作业呢?”
“忘家里了。”我小声回答。
“完了完了,老王最讨厌这个了。”
但还是晚了一步。就在我努力装作认真听讲的样子时,后脑勺突然挨了一下尺子。
走廊上不时有同学经过,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还有人冲我做鬼脸。
班主任说让家长过来一趟。不知道妈妈会是什么表情?希望她不要生气才好…
我的母亲名叫刘春桃,她从小就是个可怜的孩子,刚出生没多久就生了一场大病,经过治疗,虽然保住了性命,可是智力却大幅度下降,到现在也只有12岁小孩子的水平。
从那以后,村里的人都习惯叫她“憨桃”。
刘春桃生在山沟沟里的一个小村庄,打记事起就没穿过城里姑娘那种花裙子。可即便穿着粗布衣裳,她那傲人的身段依然遮不住。
她比村里其他女人都高出一头,乌黑油亮的头发用一根旧皮筋随便扎着。
白皙粉嫩的脸蛋挂着淳朴的笑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天真无邪。
说话时常带着几分憨态,嘴角还挂着傻乎乎的笑纹。
虽说家里穷,可老天爷给了她一副好身子骨。
一对奶子又大又软,走路时候一颠一颠的,像是揣了两个大西瓜。
腰倒是不粗,系个草绳都能勒出细细的一圈。
再往下是结实浑圆的大屁股,走路的时候扭得带劲儿。
两条腿又直又白,脚踝处还系着一条红绳子,那是她从小戴到大的吉祥物。
平日里挽着裤脚在田里插秧施肥,或是抱着柴火进厨房煮饭,身上沾满了泥土和汗水。
可即便如此,该凸的地方依旧突出,该凹的地方照样凹陷。
邻居们都说她是天生的好福相,干活利索不说,样子还招人稀罕。
每到农忙时节,她总是一大早就扛着锄头上地。
别人家媳妇干不动的重活儿,到了她这儿都跟玩似的。
弯腰耕地时,胸前那对宝贝沉甸甸地坠着,裤子绷得紧紧的,勾勒出完美的线条。
村里小伙子都喜欢跟她搭讪,可她只会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有时候走在路上被人撞见,还会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两个大辫子垂在胸前,像个含羞的大闺女。
尽管命运对她不公,让她的智商只有12岁的笨丫头,可在庄稼汉眼里,这样的女人最实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