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呼吸粗重如野兽,在欲望巅峰痛苦挣扎,却甘之如饴。
我徘徊在喷发的边缘,一次次强行压制那汹涌的浪潮,只为将这份由她带来的极致感受延续更久。
或许我的忍耐太过明显,或许她真的有些累了——毕竟,这种动作对一个不熟练又如此投入的女人来说,耗费体力,也让她不适。
我感觉到林悦的动作渐渐慢下来,力道也轻了许多。
她缓缓抬起头,离开那个让她羞涩又专注的地方,微微喘着气,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水汪汪的杏眼里带着一丝疲惫和困惑。
她看着我,看着我因强忍而显得痛苦的表情,秀气的眉头皱起。
“小北……”她开口,声音因刚才的动作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是不是我做得不好?你好像没什么感觉?怎么还没射?”
听到她带着疑惑和自我怀疑的话,我心里一阵哭笑不得。
没什么感觉?
天啊!
我感觉自己快被她弄得爆炸了!
我强忍体内依然翻腾的欲望,挤出一个充满爱意又略带无奈的笑容,伸手轻抚她汗湿的鬓角,声音沙哑却温柔:“不是的,月月姐。你做得很好,真的非常好。我很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我看着她的眼睛,眼神里满是柔情和一丝狡黠,“之所以还没射,是因为我舍不得这么快结束。我想多感受你带给我的这种美好感觉。”我的话让她稍微安心,脸上的困惑渐渐褪去,换上一抹更加动人的羞涩红晕。
“但……”我看着她略显疲惫的样子,心里充满怜惜,“你好像有点累了。如果觉得累,就别勉强了,好吗?用手吧。”我知道,继续让她用嘴对她来说太辛苦,也太为难她了。
虽然我依然渴望,但我不能太自私。
林悦看着我,眼神闪过一丝感激和释然。
她轻轻点头,然后伸出那只带着余温的小手,直接握住我依然坚挺如铁、滚烫如烙的阴茎。
熟悉的柔软包裹感让我身体又一阵轻微颤栗。
她开始尝试用手上下套弄,但她的动作异常笨拙,不得要领。
她的手总无意识地握在阴茎中间相对不敏感的部位,力道也掌握不好,时而太轻像隔靴搔痒,时而太紧或太快,反倒带来不适。
虽然被她的小手这样笨拙地对待已经足够刺激,但那种徘徊在巅峰却无法抵达终点的感觉有些磨人。
我看着她认真又略显茫然的表情,心里充满爱怜和一丝想要“指导”的冲动。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腕,示意她停下。
她疑惑地抬头看我。
我对她露出温柔的笑容,然后引导她的手,“月月姐,不是握这里。”我将她的手向上移动,让她握住更靠近顶端的冠状边缘下方,那里更加敏感。
“对,是这里。”当她的手握住这个位置,我的身体反应瞬间强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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