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之脸上笑意温柔到几乎诡异。
他越是笑,宋昭宁就越是觉得毛骨悚然。
但好歹是有戏。
前世她成为贵妃之后,偶然得知谢珩之一直在查当年白衣侯的事情,而白衣侯的消息,她在太后宫中偷听到过。
最后也是用这个作为交换,才把姐姐救了出来。
“奴婢从那次偶然得知太后想将奴婢送给将军打探消息后,才得知太后野心,也正是这一次,奴婢听见太后与一神秘人谈论白衣侯,还提及公公,因此猜测白衣侯与公公有关。”
谢珩之的手慢慢上移,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她柔软的耳垂。
她体内汹涌的媚药逐渐翻腾,她下意识贴近谢珩之,一双藕臂也攀附上他的肩膀。
谢珩之轻笑一声,施舍垂怜般轻抚她的细腰,靠近她耳边低喃。
阴柔的声音带着蛊惑。
“乖孩子,说重点,白衣侯在哪。”
宋昭宁陡然清醒几分。
白衣侯已经死了。
但她不能说。
她敢肯定,倘若和盘托出,下一瞬下场就和旁边死状凄惨的尸体没什么两样。
宋昭宁不知道谢珩之查白衣侯要做什么,但前世权势滔天如他,也没能查出个所以然来,这是她手上唯一可以保命的底牌。
他是个疯子,还是个执拗的疯子。
所以,谢珩之一定会上钩。
“奴婢不知,太后与那神秘人来往不多,每次都是秘密会面,奴婢也只听见这一点。”
忽然——
宋昭宁惨叫一声,冷汗顺着额头不住下落。
手腕被谢珩之拧脱了臼!
她艰难抬眸,对上他渐凉的笑意。
“说谎,就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