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摘下头套,便能清晰的发现季延的眼神逐渐开始迷离。
夏莎身上的玫瑰花体香一直在靴子里面残留,而靴子内部着更加的明显。
空气的相对不流通,使得这股体香与内部皮革的幽香发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二者巧妙的融合在一起形容了一股让人欲罢不能的味道。
“嗯~嗯~”
季延贪婪的闻吸,理智在此时已经被欲望所冲垮,而肉棒也早就昂起了自己骄傲的头。
季延抱着靴子,开始不停地用肉棒在靴筒上面摩擦,随着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前列腺液开始顺着靴子表面缓缓的滑下。
靴筒不断地与肉棒的表面进行的亲密的接触,皮革粗糙却不失细腻的触感,对肉棒的刺激也更为强烈。
“嗯………嗯!”
随着季延的身体痉挛,精液欢快的喷洒在靴子的表面。季延将头从靴口处缓缓抬了起来,随着意识的回归,他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我……我都干了些什么………”
季延终于想起了自己的任务是什么,但是靴子已经被精液所打湿,纯白的精液与灰尘交融一块,季延狠下心舔了一下,腥臭味与苦涩味使他又打起了干呕。
他明白今天的任务肯定完不成了,于是便躺在地上等待着惩罚的来临。
用母亲的靴子自慰还射在了靴子上,这种事情使得季延感觉十分羞愧,但是那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却始终盘旋在他的意识上空。
他回味着那种射精的快感,回忆着那股摄人心魄的香味。
“要不………再来一次?”
季延自言自语但是很快他就被自己的话所吓到了,他说了什么?
自己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他一定是最近身体太累了意识不清醒才会这样。
他不断安慰着自己,但是那种感觉确实很舒服,也许就这样下去………在脑海两种思想的不停地交锋之下,季延缓缓睡去。
第二天,笼子门打开的声音将季延吵醒,他安静的坐在地上,等待着惩罚的来临。
“小延,靴子上的精液是怎么回事?”
声音从他的身前上方传来,季延低着头。尽管他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也知道夏莎肯定很生气,自己没有完成她所安排的任务。
“我也理解小延,妈妈靴子的味道确实太诱人了,所以为了让小延成为一个好孩子,妈妈只能给你一些特训。”
训斥的声音并没有传来代替的是夏莎一声无奈的叹息,随后季延听见靴子拉环发出的声响,“既然小延忍受不了妈妈的香气,那么多闻闻就能忍受了吧~”
夏莎将一只腿的长筒靴缓缓脱下,将靴口对准季延的头后直接将靴子套在了季延的头上。
“呜呜~”
一股温暖潮湿的感觉将季延所包围,由于是新鲜出炉的关系,夏莎的体香在季延的脑袋周围环绕,从鼻子,眼睛甚至耳朵肆虐的冲进季延的脑海,不停地冲击着季延的感官。
翻着白眼的季延根本无力抵挡着快感的侵蚀,夏莎缓缓蹲下握住了那根挺立的肉棒。
“看来小延这么喜欢妈妈的味道,小延难道是恋母癖吗~”
夏莎的言语让季延感觉几分羞愧,对方毕竟是自己的母亲但自己却对着自己母亲的味道发情,但是羞愧之中却又暗含着那背德的快感。
在三重刺激之下,肉棒很快就缴械投降,射出的精液甚至打湿了夏莎的面庞,只不过季延看不见着一幕香艳。
“小延你难道是变态吗,居然将精液射到妈妈的脸上”
夏莎将靴子从季延的头上摘下,温柔的抚摸着季延的脸庞。
季延捏紧了拳头,明明是她先调弄自己。
夏莎似乎看出了季延的想法,在他耳边温柔的说:
“如果你想的话,你明明可以反抗不是吗?来,将妈妈推开~”
感受着温暖的怀抱,季延的头被按在夏莎的胸上,尽管意识不停的提醒着他这样是不对的,但是身体却很诚实的不管怎么驱动都没有反应。
“小延,为什么不动呢?来将妈妈推开啊~”
夏莎略显无辜的声音传入季延的脑海,他拼命的想要控制身体脱离母亲的怀抱,但是身体却一直在抗拒着他。
夏莎见状暗暗点了点头,继续诱导着季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