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妮芙姐姐。”
她终于昏了过去,而湿透的床单上,还残留着她不断痉挛时留下的水痕。
(……真是,糟糕透顶的体验呢。)
另一边,看着妮芙逃走的水月靠在走廊的墙上,轻轻叹了口气。
他尝试调整了几下呼吸,但胯间那根灼热挺立的巨物依然精神抖擞,丝毫没有要平息的迹象。
他有些无奈地低头看了看——
制服裤被撑出夸张的弧度,紧绷的面料隐约勾勒出狰狞的血管纹路。前端甚至已经渗出几滴湿润,将深色布料晕开一小片更深的痕迹。
(啊……这下麻烦了……)
他试着直起腰,却发现走路的动作会让粗硬的阴茎在裤子里摩擦,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最终他只能保持着微微躬身的姿势,一只手状似无意地挡在胯前,艰难地往宿舍方向移动。
转角处传来其他干员的谈笑声,水月立刻停下脚步躲到墙边后面。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糟糕的状况,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样子……可不能被其他人看到呢……”
他靠在冰冷的墙面上等待那股燥热消退,却回想起妮芙跌在他怀里时的触感——她颤抖的腰肢,湿润的大腿,还有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这些回忆让本就昂扬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把制服裤的拉链都顶开了一个小口。
“啊……糟糕……”水月慌忙用手按住那个危险的位置,眼神慌乱地四处张望。
宿舍走廊的灯光突然亮起,远处传来脚步声。
水月顾不上形象,赶紧加快脚步小跑起来。
但因为那根碍事的凶器,他只能维持着可笑的姿势——膝盖微曲,腰背前倾,像是在躲避什么无形的攻击。
终于回到房间后,他立刻反锁房门,长长地舒了口气。
脱下制服外套时,那根被压抑许久的凶器“啪”地弹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晶莹的前液顺着龟头滴落,在地板上留下几点湿痕。
水月低头看着自己精神抖擞的下身,困扰地歪了歪头:“真是的……明明刚才都蹭到了妮芙姐姐的腿……居然还这么精神……”
他走进浴室,任由冷水冲刷着滚烫的肉体。当水流划过绷直的茎身时,他无意识地想起妮芙落荒而逃的背影。
“唔……下次遇见妮芙姐姐的话……”他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露出小动物般天真无邪的笑容,“要好好道歉才行呢~”
水月擦干身体,随意地套上睡衣,但那条依然挺立的巨物把睡裤高高撑起,形成一个夸张的帐篷形状。
他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龟头从松紧带边缘冒出来,沾着些许水珠的粉玉茎身还在微微跳动。
“唔……”他皱着眉戳了戳发烫的龟头,前液立刻又渗出几滴,“好麻烦……”
睡意渐渐袭来时,那根作乱的凶器还在不安分地跳动。
水月翻了个身,把它夹在大腿之间,希望能靠体温和摩擦让这个不听话的家伙安分一点。
但每当它碰到敏感的内侧肌肤,反而会激起一阵更强烈的刺激。
“哈啊……”他不舒服地扭了扭腰,脸颊蹭在枕头上,“好想绮良姐姐……”
睡梦中,那些熟悉的姐姐们似乎都回来了。
他梦到澄闪跨坐在他腰间,粉色长发扫过他的胸膛;梦到佩佩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舔着他的囊袋;梦到海沫从背后抱着他,双手不安分地抚摸他的腹肌;梦到绮良捧着他的脸,温柔地说着“欢迎回来”……
而就在妮芙沉浸在情欲中自慰时——
水月突然在梦中皱起眉,无意识地夹紧了大腿间的阴茎。
(这是……妮芙姐姐的……)
他的梦境突然与某个正在发生的场景重叠——粉发少女赤裸的身体、颤抖的指尖、浸湿的床单、以及那些被他“看”得一清二楚的幻想画面。
“呜……”
沉睡中的少年突然挺动腰肢,肉棒在大腿间剧烈地摩擦起来。
前液不断渗出,将睡裤内侧浸透成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