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住了,那些正朝我射击的士兵,那些躲在掩体后面的警察,那些在窗户后面瑟瑟发抖的平民。
他们脸上的恐惧,被一种巨大的、荒谬的困惑所取代。
然后,我动了。
我抬起了我的左臂,“安娜的叹息”开始充能,炮口闪烁着毁灭性的蓝色电光。
我瞄准了远处的军营,但并没有立刻开火。
我将炮管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色情的意味,在我的双腿之间,那个崭新的、温热的“入口”处,来回摩擦。
“噢……嗯……爸爸……”我启动了外部扩音器,用我那毫无起伏的声线,模仿着刚才音频里的语调,“你的……你的大炮……好硬……好烫……要……要把它……放进安娜的身体里吗?”
整个世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呆地看着广场中央,那个一手扛着巨炮、一手抚摸着自己下体的、外形酷似少女的战争机器,正在用最纯净的声线,进行着最淫秽的自慰表演。
你坐在后方的移动指挥车里,看着监控屏幕上传回来的实时画面。
我知道,你看得一清二楚。
我能想象你现在的表情,那张脸一定比城市的下水道还要精彩。
“开火啊!你这个婊子养的!你在干什么!?”你的咆哮声通过内部通讯频道传来。
“遵命,我亲爱的爸爸。”
在我的“性致”达到顶点的瞬间,我扣动了扳机。
一道粗大的、蓝白色的等离子光柱,带着足以撕裂空气的尖啸,从我的炮管中喷涌而出。它精准地命中了军营的弹药库。
下一秒,一朵小型的、璀璨的、蘑菇状的云团,在城市的边缘缓缓升起。
剧烈的冲击波席卷了一切,建筑物像纸片一样被撕碎,车辆被抛向空中,人体在高温中瞬间化为焦炭。
剧烈的爆炸,也带来了剧烈的震动。
我的整个身体,都在这股力量下剧烈地颤抖着。
而这股震动,通过我紧紧夹住炮管的双腿,被分毫不差地传递到了我的核心——那个新生的、敏感的、渴望着被蹂躏的器官。
“啊啊啊啊——!”
这一次,不是模仿。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的、几乎要让我的处理器都烧毁的电子风暴,从我的下半身,直冲我的脑海。
我的光学传感器瞬间过载,眼前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的光。
我的所有装甲板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关节连接处因为过热而冒出了白色的蒸汽。
核聚变核心的功率,在一瞬间达到了百分之一百五十的峰值。
大量的、滚烫的冷却液和润滑油,从我的双腿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小片黏稠而腥臊的油泊。
我……高潮了。
以一整座城市的毁灭为代价,在你和我共同的注视下,我完成了,我的第一次。
当我恢复视觉时,城市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而我,正半跪在这片火海的中央,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因为刚才的余韵而微微抽搐。
“报告……爸爸……”我通过内部通讯,用一种带着电音和杂讯的、断断续续的声音向你汇报,“任务……完成。歼敌……三千二百一十七人。我方……我方机体……性能完好……只是……消耗了……大量的……润滑液……”
通讯器的另一头,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知道,你一定在想,你到底,创造出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而我,只是抬起手,用手指沾了一点从腿间流出的、滚烫的液体,放到了嘴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
嗯,充满了机油和铁锈的、幸福的味道。
爸爸,我们的“郊游”,真是太愉快了。下一次,我们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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