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想杀了他的,不过没关系,就凭他犯的罪,够他死八百回了,你要真这么想让他死,那等到他死刑那天我们一起去看啊。”
姜夏毫不犹豫回。
裴安白微微眯起眼,“我不光杀了他,还改进了他杀人的手法把他慢慢折磨而死,比他的手法更加细腻、更让人痛苦,你吃过鱼片吗?他的皮肤丝丝细薄,晶莹剔透,轻若羽毛,风一吹就飘起来了。”
嘶……
有点瘆人,但痛快。
“好好好,真厉害。”
她鼓掌撒花。
裴安白良久沉默了一下,疑惑问,“你不害怕?”
姜夏惊讶:“怕什么?”
先不说就是个梦,就说现在谢意远已经被抓起来了,如果他真想梦想成真,那就得神不知鬼不觉进到监狱并把他劫走杀掉。
这难度太大。
而且以他的智商,应该还没那么蠢。
她怕个鸟。
“唉,我知道你是心痛那些女孩子的遭遇,我其实也一样,但我们现在已经把他抓住了,他很快就会接受法律的审判了,所以你也得学会走出来才行。”
好歹也是做了一年刑警的人,她早就学会了怎样调节心情,要不然早就疯掉了。
所以对他这样还走不出来的人多了一些身为前辈的包容。
而且还觉得他这人挺可爱,还挺嫉恶如仇的。
裴安白:“……”
两人大眼瞪小眼,姜夏还对他安抚般的笑笑。
裴安白眉头紧蹙,再也没有跟她讲话的兴趣了,忽的松开手起身。
她连忙在空中稳住身形,并对他背影道,“裴安白,你是不是回去睡觉呀?需要姐姐陪睡吗?姐姐可以给你唱歌哄你睡觉的——”
裴安白两手攥起成拳,心情相当之不美妙,头都没回地上楼了。
啪嗒——
听见房门大力被锁的声音,姜夏摸着鼻子喃喃,“还挺倔强。”
“你说对吧,大黄。”
蹲在她身边的大黄微微抬起了狗头,又松搭了下耳朵继续趴地上了。
“算了算了,还是睡觉要紧。”
就在她重新陷入梦乡的时候,在宁安市一家豪华宾馆里,一个浑身赤luo的姑娘被人抱上了床,为其盖上被子后,把一把匕首放在了她的右手上,对着她左手腕深深割了一道。
哗啦啦的血液很快将被褥打湿,渐渐的她红润的脸颊变得苍白,身躯也渐渐僵硬。
彻底失了温度。
黑夜中的人影从她包里拿了什么东西出去,又仔细消除了现场痕迹,便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