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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府2(第3页)

衙役见来人更是恭敬,退步到一侧禀告:“知府大人,是孟家的小娘子玩闹,敲响堂鼓,又说无事申冤与通禀,小的正在问询呢。”

一听是有闲杂人等来府衙耍闹,陈知府霎时怒不可遏,甩着广袖愤然一喝:“此鼓非寻常之鼓,这乃是衙门的登闻鼓!孟姑娘这般随性,目无王法,是要被处死的!”

如此戏闹,的确是藐视了官府的尊威,按照律法,理应受惩处。

她似是自己迈进了牢笼。

此时笼门已阖上,她束手无策,只可等这看戏的恶鬼开口相救。

她恰想于此,便见驸马已闲然自若地站起,向知府稳然行拜:“陈知府息怒,谢某和孟姑娘是旧识,知晓姑娘从不胡闹,此番定有难言之隐不方便说。”

“谢某会问清来龙去脉,寻一时刻与姑娘促膝长谈。”

“陈知府便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当作无事发生就好。”谢令桁道得意味深长,所添之语似有若无地在点拨着什么。

沉默几瞬,陈知府蓦地谄媚而笑,朝驸马回上一礼,竟轻易放她走了:“既然谢大人发了话,孟小娘子就快走吧。”

不明这知府有何把柄在他手上,竟对驸马有所忌惮……孟拂月不愿深想,当下只想离于衙门,离了这丢尽颜面之地,空闲时再另想计策。

“孟姑娘且随谢某来。”

在旁人眼前戏还是要演足的,谢令桁温声唤道,随之端步走前,就如那日救她出匪窟一般,朝她伸着援手。

她深知若跟着前去,走向的是万丈深渊。

可她只有这条路能走,其余的前路早被他一一斩断。

终是依顺地跟他走出府衙。

碧空之上的日晖柔和若绸纱,孟拂月垂目低头,像个犯下大过的孩童,无言地随他进了条深巷。

所处的窄巷极为昏暗且阴寒,即便是有路人走过,也瞧不清巷里的景致。

她诚惶诚恐地走着,身前男子骤然停下,她没来得及站稳,忽地撞上。

谢令桁阴冷地转身,双手抚上她的肩骨,语气顿然变冷:“月儿这是何意?”

玉指轻微使力,再逐渐加重力道,他轻蹙双眉,很是不悦道:“我说了许多遍了,你走不掉的,怎么就是冥顽不灵……”

孟拂月不禁将头埋低,忍受着肩处传来的痛楚,支支吾吾地认着错:“妾身知错,今后……今后不敢了。”

“光说一句知错,就想得我原谅?”

听此歉意,他似乎不满足,依旧攥着她的双肩不放,并且不住地使着力:“你屡次欺骗,拿什么补偿?”

冷意入骨,一点点地渗透进心底。

她摇头低喃,未敢抬眸看他:“妾身做了错事,愿……愿受罚,还请大人莫计较。”

谢令桁见势冷笑,颇为低劣地回道:“今夜不陪我,此事没完。”

今夜?

驸马住的是公主府,她又已回孟宅,怎还能似在贮月楼那般伺候……

驸马莫不是想偷摸着命她回阁楼?

她大惑未解,迟疑良晌想多问一语。

“可妾已回孟家,如何能……能私会大人?”孟拂月耷拉着脑袋,问得极轻,生怕问错了话。

闻语,他目色微深,平缓地说出令她发颤的话:“公主府有一条小径,子时过后便无人把守。你来书室叩门三声,我自会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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