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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2(第2页)

他轻声回应,似让她不需惶恐,此番作为还是掺了些良知在内:“我换了一味药,此药比昨夜的温和,你试试。”

“大人怎么有这般多的药物……”

孟拂月低望茶水晃动于盏内,想与他平心静气地说几句话,想拖延饮此药。

“京城之内的郎中皆与我相识,”悠然答着她的疑问,他淡淡朝长窗一瞥,促狭一笑,“若真不识郎中,这不,还有玉面神医在。”

容公子待人温善,仁心仁术,怎会给人这种药物去毒害姑娘家?

孟拂月转念一想,又觉公子对驸马之命从不违抗,若真得了这荒唐的使命,恐会违背意愿而为。

相处的几人,不论是容公子亦或是绛萤,都像被操控了一样……

她惘然一霎,忽想起丫头的话。

她想回孟家,想见爹娘。

只要能孟宅,要那些廉耻作甚?

她做什么都愿意。

想到此处,她柔柔弱弱地央求,将自身地位摆得极低,喃喃低语:“大人,妾身想回家。”

谢令桁闻语轻笑,竟是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待会儿服侍得好,两日后我送你回府。”

两日。

再过两日,她就能回到府邸,就能回到往昔之日……她可以回家了。

生怕他悔了此话,对方才的言论不作数,孟拂月定定望向其人,将玉盏紧握在手:“大人金口玉言,不得反悔。”

“一言为定,谢某不悔。”

他笃然正色道,显露的模样就像即便此前骗她数回,这次必定遂她所愿,不欺瞒分毫。

于是她信了。

她两眼一闭就将苦药咽下。

恐他疑神疑鬼地凑近察看,她饮得一滴不剩,抬眸之际,执着茶盏朝下倒去,让他知晓已饮干净。

二人褪落衣物,没了丝毫逼迫之意,此情此景与你情我愿没有差别。

罗帐遮掩着床榻,隐约可见里头的鸳鸯绣被,她羞涩地随他入帐,做尽违心背德之事。

暂且把对公主的歉疚抛于脑后,一心想的尽是可从这鬼地方离去,孟拂月伺候得十分卖力,边伺候,边回忆着从绛萤那儿所学的伎俩。

服下的药物的确较昨晚的缓和不少,她面颊滚烫,在他耳旁不住地轻吟。

吟声细细软软的,带着万分娇媚与深情,比青楼妓子还要蛊惑男子的心。

然她越是软吟,帐中的男子便越是方寸大乱,更是狠厉癫狂。

这疯子一遍遍无止无休地送着,似想将怀中的娇躯揉进身骨里。

回府的念头游荡于心底。

孟拂月最初唯想挣开这束缚,可后来所想皆被欲望占满,便佯装舒心地承受偷香的欢愉,神思不免涣散开来。

潋滟清泪顺势夺眶而出,低吟不受控地溢出软唇。明知容公子在听着,她也遏抑不住,直攥着床褥,感受帐中男子不知疲倦地索取。

谢令桁拥着玉躯着实欢喜,语调低沉,不断地落吻:“月儿这么顺服,我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大人还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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