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绒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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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向朕道歉,”萧凛道,“原是朕先误解了你。棠棠,你没有任何错处。”

容棠眼底微微一涩,垂了垂眼睫。

“那你还生朕的气吗?”萧凛问道。

容棠瞪大眼睛,想说她哪里敢,可不等她开口,萧凛又率先抬手搂住她,把她揽进怀里,轻声道:“往后,朕不会再这样误解你了。前些日子的事情,是朕不对。棠棠,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

她被迫伏在他身前,脸颊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那种熨帖的热意透过衣裳焐在她眼角,有些麻痒。容棠原本觉得自己的心境一直很平淡如水,并没有多么强烈汹涌的难过和伤心,可不知为何,听着他用这样温柔的语气说着软话,那股深藏心底、被她掩饰得很好的委屈忽然纷涌而出

她怎能不委屈?

原本满心期盼想要促成这对母子之间关系的缓和,却先是被太后耳提面命,又被萧凛不耐打断,听他说出那样失望至极的话,她怎能不难过呢?这些时日,无措与孤寂的情绪在她心头蔓延开来,挥之不去。容棠不止一次后悔过,当日为何要不顾后果说出那句话。

更让她觉得难过的是萧凛的态度。原来这么久以来的情投意合如此不堪一击,他可以瞬息之间便变回那个冷漠无情的帝王,仿佛再也不是那个与她喁喁细语、耳鬓厮磨、柔情蜜意的人。容棠心中止不住酸涩。她明知道自己不该陷进去,不该为帝王那本就不定的心而患得患失,却还是抑制不住情绪。

或许,有些事情她即便再不肯承认,也终究是真真切切地发生了。

她想着,眼底漫起一股泪意。

萧凛察觉到怀中的人轻轻颤抖了一下,随即自己胸前的衣裳传来了濡湿感。那细微却不容忽视的温热泪滴,好像也流进了他心中,刺得他的心隐隐作痛。

他抬手轻拍她脊背,柔声道:“若是难过,便哭出来吧,朕陪着你。”

容棠双手攀着他的腰身,索性任由那泪流个不停,渐渐把他的衣衫尽数浸透了。她抵着他的胸膛,时不时轻微抽噎一声,那如花枝般柔弱发颤的模样落在萧凛眼中,只让他愈发懊悔。

许久,她慢慢抬起头,眼圈红红的,情绪却已平复了下来。看着萧凛那色泽明显深了一处的衣裳,容棠后知后觉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伸手想去擦拭,却被他一把握住手腕,贴在了心口。

掌心下是他强如擂鼓的心跳声。容棠怔怔看着萧凛,见他道:“棠棠,原谅朕吧。”——

作者有话说:[摸头]注:【1】出自《广韵》【2】出自苏轼咏洋州之《霜筠亭》

第66章隐晦

她几乎忘记了呼吸,耳边只听得见他恳切而温柔的声音。那双眼睛注视着她,那深深的眸光仿佛浩渺的太清池,倒映着她所有的怔忡和迟疑。

萧凛并未催促,而是耐心地等着她的回答。容棠望着他认真的模样,心好似一汪春水般柔软温热。

她抿了抿唇,垂下眼眸,却没出声,只是主动上前一步靠进了他怀里,双臂紧紧搂住他。

一切尽在不言中。萧凛眉眼舒展开,亦抬手抱紧了她,轻拍她脊背。

容棠埋在他怀里许久,觉得这些时日萦绕心头的郁郁之气悄无声息散去了。耳畔秋风瑟瑟,而她依偎着他,感受着他怀中的温度,头一次生出了些恋恋不舍之感。

或许是因为这样的怀抱,她已经许久不曾拥有过了。

而萧凛拥着她,愈发觉得心中空了的那一处瞬间被她的气息填满。这些时日的煎熬和挣扎,他不想再体验一遍了。

“答应朕,往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如实告诉朕。”半晌,容棠听见萧凛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她抬头看着他眼中的认真和期许,点了点头。

萧凛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朕也答应你,日后不会再如先前那样不分青红皂白便对你发脾气。朕会好好听你诉说,不会不讲道理,更不会再对你凶巴巴的了。”

容棠觉得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有些好笑,吸了吸鼻子,伸出手说道:“陛下是天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萧凛会意,淡淡笑了笑,伸手勾住她的小指,道:“一言为定。”

暮色渐深,两人没有再多待,而是打算回宫。

“随朕来,”萧凛没有同她一起回长乐宫,而是把她带回了福宁殿,“有一样东西,朕想让你也看一看。”

容棠不明所以,跟着他去了内室,看他从锦盒里取出了一封信和一枚平安符。

她看着萧凛把那封信展开,上面的内容并不长,字迹也有些歪歪扭扭,但依然能够辨认出写信之人的用意。

容棠把信读了一遍,恍然抬头看向萧凛:“这是卓太妃写给陛下的信?”又看了眼那枚明显已经有些褪了色的平安符:“这也是太妃亲手所做的?”

然而萧凛却摇了摇头,说道:“信是太妃所写,但平安符并非出自她手。”

他说到此处,忍不住又轻轻蹙起了眉。容棠察言观色,心下雪亮:“平安符是陛下的生母所做?”

萧凛颔首。

容棠止不住惊异,连忙把那封信又看了一遍。卓太妃在信上劝慰萧凛,劝他不要把自己困在过去,也隐晦而委婉地暗示他,其实胡太妃对他并不是真的厌恶。她也曾满心欢喜期盼着腹中孩儿的降生,也曾怀抱着刚出生的婴孩而热泪盈眶。

那枚平安符,便是孕中的胡太妃亲手所做。她并不擅长针线刺绣,因而这平安符做得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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