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要见傅不苦。
若说先前傅西流身怀五十亿只是她的猜测,唐月满贺钦原齐上阵,她已有一半把握,这五十亿往这个方向找准没错!
要快,要不动声色,要稳当。
最好老天再给她两分薄面,别让人先她一步察觉端倪。
傅西流不置可否:“都听你的。”
梁依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必须听她的。
障在心头的不满一扫而空,加之金钱诱惑,连带着傅西流也可爱起来。
梁依山有她的气度,抽回手,盯着他有些肿胀的脸,笑道:“还吃饭吗,就这么进去不好交代。”
“要不我就不去了,就说我临时有事。”
“也有别的办法。”
傅西流看她狡黠表情就觉不妙。
果然!果然!
“要不咱们接吻吧,你把我嘴唇咬破,可以说是小情侣吵架。”
就知道这女人手上捏的心里想的嘴里说的全是歪招!
空气凝固,他投降了,低声道:“你疯了?”
梁依山起了兴致,要是他还是同以前一样这样不好那样不对,或许她就此收手,也就不逗弄了,偏偏质问她疯没疯——梁依山从不认为自己是疯子。
她靠近了点,头抵在他肩上。
不爱喷涂香水,可身上却依旧有种属于她自身的、迷醉而馥郁的香气,霸道强势地入侵傅西流的五感。
从嗅觉到触觉,香气如线,捆住他。
他后退,靠在墙上,低头见她眼里闪烁的兴奋光芒,似在欣赏困兽的挣扎。
“你不愿意,为什么说我们在一起了,又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傅西流无心解释,猛地抬手,一把钳住她的肩,力道太大,让她快跌进他怀里。
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借着傅西流钳制的力道,踮起脚尖,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颈,轻快地印在了他紧抿的唇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
傅西流脑中轰然作响,一片空白。
那陌生的、柔软的触感…不,那是梁依山,不能再想,可钳制她肩膀的力道不自觉地松了半分——唇上传来的并非预想中的厌恶,而是一种…诡异的、靡丽的、灼烧他神经、失去思考的——属于梁依山的、独一无二的、混合着骄纵与生命力的气息,竟如此清晰地烙印下来。
她肩膀动了动,是要后退了,要抽身离开。
短暂的清醒后,一种更原始、更凶猛的力量在体内苏醒。
愤怒消退,接踵而来的事被彻底点燃的、混杂着报复、征服和某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沉溺的野性。
凭什么总是她主导?
凭什么她要吻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