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高远母亲:“基金将邀请高远母亲作为荣誉监事,参与项目评审和监督。我们承诺基金的运作将完全透明,定期向社会公布详情。”
现场响起一阵掌声。高远母亲缓缓起身,接过话筒,声音平静却有力:
“我接受沈氏集团的道歉。这些年,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还儿子一个清白。今天,这个愿望实现了。”
她看向沈砚,“希望这个基金能真正帮助那些有梦想的年轻人,不要让类似的悲剧重演。”
发布会结束后,媒体广泛报道了这一消息。沈氏集团的股价不跌反升,舆论普遍认可沈砚的担当和补救措施。
回到办公室,靳屿一边松领带一边说:“砚哥,你刚才帅呆了!网上都在夸沈氏有担当呢!”
沈砚却没有丝毫轻松:“这只是第一步。补偿永远无法真正弥补失去的生命和时光。”
他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城市:“我们必须确保这样的事情不再发生。”
下午,沈砚亲自陪同高远母亲参观了即将成立的基金会办公室,详细介绍了运作计划。
老人看着儿子生前的照片和成就展示,终于流下了眼泪。
“高远从小就喜欢钻研技术,”
她抚摸着儿子的照片,“如果他还在,一定会很高兴能帮助其他孩子追求梦想。”
靳屿悄悄安排人记录下这一刻,准备作为基金宣传材料——当然是在获得允许的前提下。
傍晚,四人聚在周炽的病房里吃饭——周炽已经可以短暂下床活动了,但林霁还是严格要求他大部分时间需要休息。
“总算了一桩心事。”
周炽扒拉着饭,“高远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林霁给他夹了块鱼:“小心刺。是啊,这件事拖得太久了。”
靳屿笑嘻嘻地凑到沈砚身边:“砚哥,今天这么圆满的日子,是不是该庆祝一下?比如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请求?”
沈砚瞥他一眼:“什么请求?”
“就是那个约会啊!”靳屿眼睛亮晶晶的,“你都欠我好久了!”
周炽起哄:“就是!你看我和林医生,天天在病房约会呢!”
林霁无奈:“那是你在养伤。”
沈砚被缠得没办法,最终松口:“周末。只能半天。”
靳屿立刻欢呼起来,开始计划约会行程,说得天花乱坠,从天文馆说到游乐园,被沈砚一记眼刀制止:“安静吃饭。”
就在气氛轻松之际,沈砚的手机收到一条加密信息。他看了一眼,脸色微变。
“怎么了?”靳屿敏锐地问。
沈砚将手机递给他看。信息很短:“平反了冤案,就能赎清罪孽吗?”
发信人未知。